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她气得捶心窝子:“居然用这种莫须有的罪名欺辱我苏家。”
若是苏老爹的罪名不能洗清,苏家的名声可就坏了。
而且还有陆安荀,柴氏自然不信陆安荀是那等贪墨之人,定是有人在后头作梗。
可到底是谁人这般狠毒?
柴氏捶了会胸口又猛地一阵咳嗽。
苏瑛帮她揉了会,扶她起来喝药:“母亲不必操心这些,正如母亲所说,这罪名莫须有。
我们能看清的旁人也能,父亲的罪名实在牵强,想来过不久就会澄清出狱。”
“可女婿的呢?陆女婿事关人命,实在难办。”
苏瑛张了张口,说:“晚点我去寻百里言玉,看他是否有法子。”
“你可别去。”
柴氏说:“他一个异国皇子不宜牵扯进来,不然更麻烦。”
苏瑛自然也知道,可眼下没有法子,苏家已经寻不到能帮得上忙的人了。
一旁的苏泠默默听了会,又默默起身离去。
苏瑛扭头看了眼,无奈叹气。
苏泠出门后,沿着游廊回自己的院子,进屋吩咐婢女:“去将我那件黑色斗篷拿来。”
婢女看了看天色,已是掌灯时分,奇怪问:“姑娘这会要出门?”
“别问,去拿来。”
穿好斗篷,苏泠又从妆奁最底下掏出个锦囊,打开锦囊,里头是块剔透温润的玉佩。
她将玉佩揣入袖中,朝东角门而去。
东角门停了辆马车,苏泠上车后吩咐车夫去朱家桥瓦子。
可马车才走出巷子口就停了下来。
“为何不走了?”
“姑娘,杜公子来了。”
苏泠狐疑,拉开车门一看,前头站着杜文卿。
杜文卿一身简单的青色直裰,像是散步经过似的,负手立在那。
“苏姑娘要去哪?”
苏泠像是被他看穿,别过眼:“有事出去一趟。”
“去瓦子吗?”
苏泠没说话,权当默认。
“苏姑娘不必去见他,”
杜文卿说:“见了也没用。”
被杜文卿猜出心思,苏泠些许尴尬,低头道:“可眼下已经没法子了,无人能帮得上忙。”
杜文卿含笑望着苏泠:“苏姑娘且回去,陆兄和苏伯父的事眼下只能等待。”
“杜公子知道什么?”
杜文卿道:“我是朝中之人,虽官小力薄却也能探听些消息。
眼下苏姑娘不宜出门,免得被人抓住把柄。”
他这话含义颇深。
把柄,什么把柄?
她并非朝廷之人,也与人无冤无仇,只是想去求求那人罢了,哪里来的把柄?
但杜文卿没解释,只平静站在那,莫名让苏泠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