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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前提得出钱给津阳县修路,这买卖要是能挣钱还好,若是不挣,我们岂不是白给津阳修路了?”
跟众人左右攀谈不一样,堂内坐着个年轻女子显得格格不入。
她身姿单薄瘦弱,却坐得端正笔直,静静听旁人说话。
“那位是姜家小姐,听说给津阳县投了三十万贯。”
“嘶.收得回利钱吗?”
“收不收得回是一回事,但津阳县令于她姜家有恩情,这三十万贯就当报恩了。
可我们跟津阳县无亲无故,凭什么要白白给钱修路?”
另一边,姜静媃等几位叔伯聊完后,她开口问其中一人:
“陈世伯家中是做水产生意的,不知您觉得津阳县的水产可值当做?”
这位被称陈世伯的人摸了把胡须,摇头:“我看难,咱们泗州地处东南,有众多地方沿海,比起津阳来,其他地方路多好走,商市也繁盛。
可在津阳做买卖却得给钱修路,即便是免三年税钱也不划算。”
另一人饮了盏茶,也赞同:“水产买卖在哪做不是做?不是我们不给姜姑娘面子,而是做生意本就是为利,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
姜静媃点头,面上平静,心下却忧愁。
她固然希望能帮得上陆大人和苏绾。
可眼下,就连她也觉得津阳县的买卖悬。
津阳县的水产虽多,可在遍地都是以打渔为生的泗州来说,海味实在不值几个钱。
况且,大多都是现捞现卖,若是运送往其他地方,水土不适,鱼虾这些金贵物活不过几天就得死。
可津阳县贫穷,百姓没钱,商市也发展不起来,捞起来的鱼卖哪去?
姜静媃考虑的也正是其他人考虑的,人人都不看好津阳县的渔业买卖。
这时,人群中不知谁人“咦”
了声,说:“咱们都坐下来这么久了,津阳县县令怎么还不来?”
“是啊,”
众人渐渐回过味来:“我们喝了一上午茶,说好来听津阳县县令的新策略,等了半天却没个人影。”
“津阳县令故弄玄虚,依我看大家也不必等了,一肚子茶水,早已腹饿。
午时将至,还是各自回去用膳吧。”
而此时县衙后院里,苏绾跟陆安荀正在享用美食。
两人坐在桌边,桌面上摆满了白瓷盘,瓷盘中皆是苏绾这几日捣鼓的海鲜。
苏绾撕了块鰇鱼塞进他嘴中,期盼地问:“怎么样?滋味不错吧?”
“不错,”
陆安荀点头:“这味道很独特。”
“苏绾,”
他好奇:“你是怎么想到这般制作的?”
若说天赋,陆安荀觉得苏绾在做吃食上就极有天赋,也是他鲜少见过对吃食执著之人。
各式各样的东西只要到了她手中,就没有不能吃的。
鰇鱼这东西太腥,百姓一般不吃,没想到经过苏绾一番处理,不仅能吃,味道还很好。
陆安荀咽下后,问苏绾:“你让我把人请来,到底有何招数?”
“招数嘛。”
苏绾又撕下一块鰇鱼放进自己嘴中,卖关子道:“一会你就知道了。”
“可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