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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嘛,新婚燕尔正情浓,没肾虚就已经了不起了,跟人打架不输才怪。
这些暗卫说话虽小声,可陆安荀和祁渊都是习武之人,耳力非比寻常,皆将这些话听得一清二楚。
陆安荀确实才跟苏绾温存结束,后悔得很,看来今晚他输定了!
果然,两人上天下地斗了几十招后,陆安荀瞬间被祁渊制服。
祁渊持剑抵着他,万年不变的冷漠脸上难得地,出现了点嘲笑的表情。
“.”
陆安荀斜了眼屋檐上,咬牙道:“劳烦祁大人给下官一个名单,今晚在场的一个也跑不了。”
顿时,暗卫们窸窸窣窣地跑了一半。
祁渊漫不经心收剑:“你来我祁府当梁上君子,他们居然半点未觉。
不必你开口,我也会好生追究。”
话落,剩下一半暗卫也消失得干干净净。
祁渊从盆架上丢了张帕子给陆安荀:“说吧,这么晚来找我有何事?”
“你怎么知道我会来找你?”
“何以见得?”
陆安荀昂了昂下巴,示意他看桌上。
而桌上放着一个茶壶,两只茶盏。
祁渊也瞥了眼,点头默认。
“请。”
他说。
陆安荀掀袍坐下来,自顾自倒了一杯茶喝尽,然后开口道:“有件事一直想不明白。”
“什么?”
“我听说你去过东平村查案,若是没猜错应该是查我这桩案子。
我不明白的是.”
陆安荀低声问:“你为何要查我这桩案子。”
“当然,”
他坐直:“我不信你这么好心,你肯定有其他目的。”
“你既然猜到了何必来问?”
祁渊不紧不慢地倒茶。
“可我只猜到一半,另一半还得请祁大人解惑。”
祁渊掀眼。
陆安荀继续道:“以你的性子不会为了帮我查案而得罪二皇子,但你却依然这么做了,我想到的只有一个原因。”
他手指轻碰了下茶盏,茶盏立即打翻,茶水淌在桌面。
意思再明显不过,祁渊想扳倒二皇子。
但据陆安荀所知,祁渊从来不参与党争,可这次.
陆安荀盯着他,一字一句问:“你到底在为谁做事?”
祁渊似乎一点也不惊讶他这么问。
他饮了口茶,像谈家常便饭似的开口。
“太子愚钝狂妄,二皇子手段阴毒不仁,二人皆难当大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