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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第2页）

他问道格拉斯：&ldo;你知不知道被告是法国人，而法国法律同英国的不一样?&rdo;

&ldo;我知道。

&rdo;

大法官的身体往前倾了一下，也提了一个问题：&ldo;你是否知道被告来自毛里求斯?&rdo;

&ldo;我知道，法官大人。

&rdo;

卡兰德微微一笑，&ldo;被告是否问过凶器有没有被找到?&rdo;

&ldo;他问过。

&rdo;

&ldo;在这种情况下，他问这种问题不是相当正常的吗?如果没有凶器，可以定一个人的罪吗?&rdo;

&ldo;这个问题不算奇怪。

是的，不可以定罪，先生。

&rdo;

&ldo;你是否对被告说过，&lso;人们对哈利先生的死大惊小怪、议论纷纷是因为他有钱。

如果只是一个可怜的杂种死在大街上，我就不会这么辛苦了。

&rso;&rdo;

&ldo;我想不起来曾说过这话。

&rdo;

&ldo;你不是总用&lso;杂种&rso;这个词吗?&rdo;

&ldo;我从没用过那个词。

&rdo;

卡兰德绷紧了脸，用手指着这个壮硕的苏格兰人说：&ldo;道格拉斯中尉，&lso;杂种&rso;这个词是你的常用口头语。

&rdo;

&ldo;我否认。

&rdo;

&ldo;我还要说，你就是那个说&lso;那个老家伙就是该死&rso;的人。

&rdo;

&ldo;我反对。

那是被告的话。

&rdo;

&ldo;我问完了，法官大人。

&rdo;卡兰德说。

这是一次有效的质询，可是道格拉斯是个顽固的证人，弗来迪在围栏后显得神情沮丧，再也不是满不在乎的神色了。

接下来的一天又以闹剧开场，欧克斯夫人坐在证人席里，穿着黑丝外套，戴着黑色面纱和黑色手套，语言轻柔，却令人感动，让人感到她女儿和德&iddot;玛瑞尼的婚姻给她和她的家庭都带来了巨大的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