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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老将信将疑地将酒接了过去,一把拍开泥封闻了闻,见果真是好酒,才放缓了神色。
“算你小子懂得孝敬老夫。”
“酒虽好,伍老还是要注重身体,少饮些。”
许或忍不住又叮嘱道。
“我这么大岁数,死了便死了,痛快了才不枉活一场。”
伍老并不听劝,抱着酒坛子就回了自己住的茅屋。
“进去吧,别在这里磨叽,你老师瞧见你定然高兴。”
伍老进了茅屋,只能瞧见他将酒小心地放在桌上,转身便拿了碗与下酒菜出来。
许或摇了摇头,白术将篱笆门打开,许或带着林岁康,一行人径直往里走去。
“许大哥,这老爷子是谁?”
林岁康虽知道这里住着个老者,却并不知道他身份,也不知道他叫什么。
书院中的同窗都叫他怪老头。
今日瞧见那伍老面对许或依然性格怪诞不经,不由的有些好奇地问。
“他姓伍,没有名字,我们都叫他伍老。”
说到此,许或顿了顿,又道:“他是教我功夫的老师,只是他并不愿意收我做弟子。”
教许大哥功夫的老师?
林岁康没见识过许或的身手,但他听阿姐说过,许大哥在扶云山救过阿姐,又在禁军中任职,想来身手很好。
没想到竟然是伍老这个怪老头教的。
怪不得这竹林子就只有一圈儿竹篱笆围着,却从未听说谁能冒然进去打扰程山长。
“若老师喜欢你,以后你进来也得经过伍老同意,伍老旁的不喜欢,只爱酒。”
许或又道。
“我......程山长还未见过康,哪里知道程山长能不能喜欢我......”
林岁康见许或胸有成竹的样子,心中有些羞涩,许大哥也太瞧得起他了。
“你在读书上,天分比我高,不用担心,老师定然会喜欢你。”
许或看了眼身侧只到他肩膀高的少年。
他这话并不是在给林岁康宽心,而是实话实说。
众人皆知他文武双全,才华出众,更是传言他十五岁便该中状元。
其中的艰辛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自小背负血海深仇,将自己狠狠逼在仇恨里,才有那些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