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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冬儿其实也记不了那么全乎,不过就是提前的做好了笔记念出来,给下面坐的人听。
太大段的文言文无论是说,还是看,都会让没有古文底子的人进入一种糊涂的状态,更别提,古代,并没有标点符号。
【注】
《礼记·学记》中有“一年视离经辨志,三年视敬业乐群”
的说法。
意指小孩读书第一年之后,就要考查“离经辨志”
项目。
“离经”
就是句读文章的能力,简单说就是断句了。
“辨志”
是指辨解文句内容。
如果头一年连离经辨志都做不到,第三年既不专心读书也不友爱同学,基本上学生就是可以被劝退了。
也就是说,后世让人觉得为难且头痛的断句问题,在春秋那会就是小学一年级必须掌握的基本功。
古人的早熟啊,真不是没道理的。
她初初看孔子孟子的时候就很崩溃。
还是当知道自己比不过一个六岁的蒙童,才挖粪涂墙了一把,追了上来。
她读书那会,因为是乱世,礼乐崩坏,相对没有那么严格,又是小娘子,老师教得随意,只需要“习六书,明句读”
。
“习六书”
是认识文字的结构,由来。
习了六书就知道一个字为什么会这么写,而“”
明句读”
则通“离经”
。
因为这种相对宽松的教育,李冬儿好赖是读进去了,但大白话型的思维模式在初初转变成句读的时候还是蛮困难的。
一如这会下面坐着的星星眼们。
除了关扪关怆跟赵德昭蔡嘉上,几乎整个学堂里的小郎君都是一种懵圈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