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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行离开前,江遂再次叮嘱,“如果有急事,可以找连奕帮忙。”
“好,我不出去。”
云行再三保证。
不过连奕最近忙着和宁微甜甜蜜蜜,云行不好多打扰,之前让他担着风险加入带走夏颜的计划,云行已经觉得欠了他大人情。
审查结束后,调查报告和处理结果会小范围公布。
具体内容谁也不知道,但在公布之前的两个小时,住在疗养区的一位上将,到访司令部。
老爷子坐在上位,虽已年逾八旬,却精神矍铄,声如洪钟:“是我让他帮忙来修剪草坪的,走错路嘛,有什么好大惊小怪。”
“小江是颗好苗子,若是因为一些乱七八糟的规矩,拘了本性和才华,是谁的损失?”
老爷子手指轻叩桌面,发出清脆声响,“宋家说到底是商人做派,只顾利益不看大局。
他们糊涂,你们不能跟着糊涂。”
即便偏袒得如此明目张胆,会议室一圈单人沙发上坐着的五六位也没一个敢说话的。
沉默半晌之后,任意第一个站起来:“江遂既然是应老爷子之邀来修剪草坪的,那就没什么可说的。”
他环顾一圈,冲着老爷子点点头,表示赞同的意思:“现场没人受伤,就是有点呛,不要动不动就阴谋论。
况且江遂我们都了解他,天赋异禀的人多少都有脾气,要是事事按部就班将来怎么带兵打仗。”
两人一前一后发言,一个是军部老资格,一个是最高军部当权者的爱人,前者定方向,后者给结果,一唱一和的,至此,无人再有异议。
老上将说了太多话,赶着回去睡午觉了。
其他人还要商议下最终处罚结果。
杨大校扫了在座一圈,征询任意意见:“任老师看看?”
他是这里面实实在在军衔最高的实权部门一把手,但是老上将和任意的面子不能不给,他也乐意给。
虽说宋家盯得紧,但要拿出实证的时候又支支吾吾,似有什么难言之隐。
杨大校巴不得两边和稀泥,早点把事结了。
江遂的处罚令比想象得轻:卸枪,关军事监狱30天,权限下调一级。
任意沉吟半晌,说没意见,各方都在放水,这已经比预计得好很多。
任意心思转了几转,心知不能再减罚,过分了会引人起疑。
至于江遂刚刚加入的绝密计划,只能从长计议。
处罚令下来,江遂被关禁闭当天,任意和他见了一面。
两人在无监控情况下密谈一个小时之久,没人知道聊的什么。
之后此事在陆战队引起小范围骚动,紧接着云行被要求暂代队长一职,大家的情绪才慢慢平息下去,又进入按部就班的训练中。
晚上云行照旧去任意那里补课,不过最近任意好像很忙,有时候匆匆和云行聊几分钟便出门了,让云行自己“做作业”
。
这天他又忙,云行在他宿舍门前等了半小时,任意才回来。
他将手里一份密封文件给云行:“你跑一趟,送个东西。”
任意说了个地址和名字,又把车钥匙扔给他,叮嘱他务必将文件亲自交到对方手上:“我知道江遂不让你出门,你一个陆战队队长,也不知道他瞎担心个什么劲儿。”
末了又扔下一句,“我车上有定位、武器和通行令,你这不算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