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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宛似是被这声音惊着,身子一抖,猛然回神,涨红着脸,语气中带着几分羞恼:“谁是你娘子?”
话一出口,沈青宛不自觉咬了咬嘴唇,微微低头。
好在有纱巾可以遮挡一二,遮住了她的窘迫。
池也:?
池也看不清她的神情,以为沈青宛介意她叫她娘子的事。
心间低落,嘴里也泛起苦涩,只好解释道:“刚才事态紧急,这是最好的处理方法。”
“我也是怕你被人认出来,你不要往心里去。”
池也整个人似是被霜打过的茄子,丝毫不见方才的意气风发。
她想到什么便说什么,说完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方才池也亲热地喊她娘子、说爱惜娘子,难不成是在做戏?
沈青宛目露惊愕,眼眸酸涩,双手不停地绞着衣袖,脑中一片空白。
片刻后,委屈漫上心头,害怕心中的失落被人听去,沈青宛只低低应了一句:“嗯。”
原来只有她一人在意此事,自作多情罢了。
沉默在二人之间蔓延开来,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也没人再管什么王县令。
池也默默地赶着驴车,沈青宛的沉默让她心慌。
她心中急切地思索着合适的话题,试图打破这尴尬的气氛。
无果。
突然,前面的小巷毫无预兆地冲出数人,拦住她们的去路,池也连忙勒停驴车。
池也怒气翻涌,刚想骂一句“不长眼”
,却见前面那人有些面熟。
只见袁行之双手撑着膝盖,气喘吁吁,身后的几个小厮亦是气喘如牛。
池也按兵不动,一言不发地看着他们。
袁行之想开口说话,却发觉肺部火辣辣地疼,只能大口地喘息,摆了摆手。
“留……留步。”
“这位兄台有何贵干?”
池也不知袁行之是否发现自己的身份,以及他的来意,依旧压低了嗓音。
袁行之贼兮兮地环顾四周,快步走到池也身边,凑近一点,小声道:“池姑娘,是我,袁行之。”
池也正欲反驳,却听他嘿嘿一笑,得意道:“本来我还不敢确定,但我认出了你这驴儿!”
方才袁行之未在县令面前戳破她的身份,想来应该不是来找茬的。
池也也懒得再装下去,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袁行之的到来也给池也提了个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