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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她跟他们并没有血缘关系。
躺在担架上装病的池老头,见自己最疼爱的孙子被打,当即从担架上弹起,指着池也,中气十足道:“里正,池也当着你的面都敢动手打人,你可不能偏帮她!”
宋仁厚这才做出一副恍然回神的样子,喝道:“池也,快住手!”
池也不理,拳头依旧如暴雨般落下,砸在池天佑身上。
沈青宛沉吟片刻,上前一步,拉住池也的手腕。
见她转过头,轻轻摇了摇头,千言无语尽在不言中。
池也这才停了手,随沈青宛立在一旁,眼角余光瞥到池老头全须全尾地站在那里,讥讽道:“啧,不装死了?”
“你这个小白眼狼,我是你爷爷!”
“我是你……”
闻声,沈青宛忽然在池也手心里轻点两下。
池也下意识虚握手掌,要说出口的话顿时卡在喉间,但她又不想丢了气势,便扭过头去,“哼!”
“行了,都少说两句。”
宋仁厚适时开口,“今日之事闹到衙门,你们双方都讨不了好,不如各退一步。”
“不行。”
听到这和稀泥的调解方案,刚被沈青宛顺好毛的池也立刻跳脚,“今日若不给他们点教训,日后他们定会再犯,我可没功夫陪他们玩。”
宋仁厚斜睨大房一行人,随后走到池也身边,低声道:“你今日也动了手,若是去衙门,你也会挨板子。”
“挨板子就挨板子,又不是掉脑袋,我有什么好怕的。”
池也朗声说道。
若是今日让大房的人不痛不痒地回去,池也只怕自己家中永无宁日,故而态度十分坚决。
“那你说怎么办?”
池也低头沉思,忽而笑道:“我呢,也不是个不讲理的人。
先让他们道个歉,然后跪在地上发誓,绝不再骚扰我们家。”
“若违此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语气稍顿,池也云淡风轻地补了一句,“反正我不怕挨板子。”
话音刚落,人群瞬间喧闹起来,一片噪杂。
“这……是不是有点太过了?”
“哪有让长辈跪下的。”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林婶,突然指着那些人骂道:“你们这些墙头草,你们家的银子让他们去抢好不好啊!”
提及钱财,方才说风凉话的人恍然想起自己为何在这。
本就不多的同情瞬间消失殆尽,纷纷闭口不言。
池家大房的人反应最为激烈,池老头目眦欲裂,大口喘着粗气,险些被气晕过去。
池老太一边给池老头顺气,一边骂道:“早知道你如此不孝,当初你生下来就该掐死你!”
“里正,你管不管这贱丫头!”
“里正,池也把我儿子打成这样,你得给我们一个说法!”
大房的人你一言我一语,吵得整个院子不得安宁。
方才劝他们时不领情,这时候来找他主持公道。
宋仁厚被他们胡搅蛮缠的样子闹得头疼,胡子气得发直,套用大房的说辞怼了回去。
“我管什么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