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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话,便掀开车帘,示意苏岳霖查看,里面果然是一对老夫妇,还有一个颇有灵气的小子。
他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并没有说话。
车内数人同样不敢说话,脸上的惊惧之色犹在,只怕还在担忧着刚出虎口,又入狼窝。
苏岳霖轻轻点头,公羊美妇便温婉地放下帘子。
其实这种查看不过是走走过场,毕竟他根本不曾见过燕倾城爹娘,是真是假他也拿不准,只有从苏嵬手下那些神通广大的鹰犬那里得来的画像。
画师水品不怎么样,不过如今看起来倒是有几分相似,不过真要找人只怕就算放在对面,他也找不出来,真不知道,他们以前办事是不是蒙着眼睛瞎折腾。
他倒是不担心这三人是假的,陈望公还是那种输不起的人。
“你是陈白衣的姘头?”
苏岳霖笑了笑问到。
公羊华蓉顿时面色一变,难看至极,眸中有怒火,却是不敢发作。
只是冷哼了一声,显然是嫌苏岳霖说话难听。
“我伺候了他十二年。
只是个煮茶的女人。”
苏岳霖点点头,“知道了,那也没错吗,喝完茶好办事儿。
只要陈白衣不是人事不举。
,怎么可能会放过你。”
公羊华蓉面色更加难看,却没说话,只是眼神可怕得想要杀人。
苏岳霖自然不以为意,上下打量这个丰腴的尤物。
紧身的宫装勾勒出惊心动魄地弧线,全身上下都透露着成熟的风情。
纤细的眉目带着三分冷意,两分柔软,还有五分内敛的媚意。
这样的女人,世上难求。
“而且,要是没个男人的滋润浇灌,只怕还养不出你如今的韵味来。”
苏岳霖口上越发难听起来,没个正形。
“你……”
公羊华蓉柳眉横挑,风情更足,哪怕生气都是一身足以侵入骨子的韵味。
“陈望公怎么舍得让你来了?是不是有什么话让你带给我?”
苏岳霖不怕她生气,生气时那波涛汹涌,颤颤巍巍才更有看头,简直就是绝美的风景。
定力差一点的只怕就要忍不住扑上去干些禽兽事儿了,这样的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有滋味。
他早就听闻过,陈不苟那家伙最爱干勾搭人妇的勾当,本来他只以为那是小人得志心理作怪,现在看来倒不是没有道理。
这种被开垦过的女人果然要比那些未经人事的雏儿更耐把玩。
公羊华蓉生气归生气,但是正事儿还是不敢耽误,虽然严格说起来,算不得什么正事儿。
她动了动嘴唇,最后还是说到,“望公先生说让殿下一路走好。”
苏岳霖面色一变,心中陡然猛地一跳。
苦笑道:“这可不是什么送别的好话啊!”
他抬头望向面前这个明显有些倨傲的女人,又过片刻。
“我明白了,红颜祸水啊,女人还真不能瞎碰。”
苏岳霖面色有些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