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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善仿佛被刺了一下,她对着宫女瞪着眼睛,疾声厉色的说:“谁叫你端着一盆子水进来的。
这个东西不能沾水你们姑姑就没教给你们。”
那个小宫女受了无妄之灾,她结结巴巴的要反驳:“姑娘这话差了,分明是姑娘叫我去端水的——”
小宫女话没完,宁善指着她正色道:“你可听是我叫你端水盆子了?我可不是那种烂好人,喜欢帮你们遮掩的。”
孙姑姑听见争吵过来冷冷的扫视下小宫女:“你敢和姑娘顶嘴,身为奴婢做错了事情就下去领罚,还站着顶嘴!
反了你了!
姑娘别生气,她年纪小不懂事。”
说着孙姑姑叫人带着小宫女下去了。
宁善眼看着小宫女一脸委屈的被拉走,似乎也有点不忍心,她低头咬着嘴唇沉默一会才回过神:“子骊妹妹怎么没等着我先做了?”
她忙着坐下来拿起针线。
子骊对着宁善时时处处要显示自己体面和威势很不以为然,她淡淡的把最后一点线头剪断,也不看宁善挤:“已经做好了,请孙姑姑看看,可还合适么?”
子骊抬头请孙姑姑过来检查。
她实在是忍不住,回头看看呆在那里的宁善:“我们哪见过什么世面,总要先问问太后身边的姐姐和姑姑们才好。”
孙姑姑也不看宁善,她装着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凑上去仔细看看子骊的针线:“哎呀呀,没想到姑娘的手真巧,比针工局的人还做的仔细呢。”
一场风波就算是过去了,午膳之后太后打发走了女孩子们休息了。
孙姑姑拿着一双美人拳给太后不紧不慢的捶腿。
太后半眯着眼睛,微不可闻的叹息一声,孙姑姑很贴心的放下手上的活计,端了茶递给太后。
“春娘,你看她们两个如何?”
太后低声的唤孙姑姑的名字。
“依着奴婢看,还是王家的姑娘更稳重些。
甄家的姑娘长得不错,只是性子没王家的姑娘沉稳,她有点轻浮了。
太孙良娣的位子还是王家的姑娘更合适。”
孙姑姑垂着眼睛,叫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哀家和你想的一样,而且目前看起来王家对太孙和太子忠心耿耿。
我听着昨天皇帝为了辽东的事情骂了太子,也是王家出来仗义执言。
看样子还是王家的家教好。
皇帝也是,辽东守将的人选是魏王举荐的。
现在输了怎么骂起来太子了!”
太后眉头粗起来,忧心忡忡的叹口气。
她曾经和皇帝暗示过叫魏王去属地上。
谁知皇帝却是顾左右言他,压根不表态。
太子地位动摇可不是个好兆头。
“太后的意思是叫王家的姑娘做太孙良娣,这样的话王家肯定是对着太子和太孙不会生出来别的想法。
王家在朝中颇有些势力,和他们家交好的亲朋故旧不少,而且王家的老爷子还算是太子的师傅。”
孙姑姑说出来太后的打算。
躺在房间休息的子骊忽然不停地打起来喷嚏,她无奈的坐起来拿着手绢揉揉鼻子,心里暗自嘀咕着:“好好的,是谁在背后念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