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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想,宫里琢玉的工匠都是最好的,太孙就是要连夜赶出来个玉石摆件也不能粗糙至此,当初肖忠良给我的时候神色暧昧,说什么这个东西虽然不值什么,但是心意在里面。
我还以为是他谦虚的话,宫里的东西还能是差的。
你带回来的随便个玩的东西都是精致的不得了,我想着这个东西怎么也该是个精致的不能再精致的东西了。
谁知却是个粗糙的玉石马,就糊涂起来。
现在想想还是妹妹说的对,我竟然不知道太孙还有这个喜好。”
王子腾说着拿着玉石马,一边仔细打量一边拿着眼睛偷着瞄子骊。
他念叨着子骊的名字,忽然咧嘴笑起来:“恭喜妹妹,做太孙良娣不是天大的喜事,能叫那个人把你放在心里才是真正的喜事呢,以后我可安心不少了。”
王子腾珍而重之的把玉石马放回盒子里面,放到子骊的手上:“我的差事是完了,你好生的收着吧。”
王子腾心里放下个大石头,当初听见二妹的好消息虽然高兴可是心里另有想法。
固然家里出个太孙良娣也是祖上几代脸上的光辉,但是一想着妹妹要去深宫里面,听着体面,谁知日子能过成什么样子。
被人欺负了娘家人也不能帮着出头。
王子腾和子骊的感情最好。
男人是怎么回事他当然清楚得很,喜新厌旧那是常情,太孙便是再好,妹妹的日子也憋屈啊!
现在看着太孙一颗心全在妹子身上,王子腾算是安心了。
有个得宠太孙良娣,王家里里外外不仅有面子还有里子。
和王子腾的欢喜截然相反的是子骊,她无奈的叹口气,把盒子放在桌子上,眼睛没一点欢喜。
“哎,也不过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
甄家的姑娘在身边曲意奉承,他还能想着我也是吃腻了山珍海味想要的换个小菜清清肠胃了。”
子骊酸酸的来了一句,想着太孙这会肯定和甄宁善在腻歪呢,一阵不舒服。
“妹妹别胡思乱想了,哥哥可是很清楚男人的心思。
太孙是心里有你的,至于别的什么人,嗯——”
王子腾先看看四处,见着没外人,他压低声音对着子骊说:“男人都是贪心不足,田舍翁多收了三五斗还想纳妾呢。
太孙就是再把你放在心上架不住身边的女人多啊。
你想想咱们家这样的人家,我祖父和父亲不说了,我房里母亲还想赛上来的几个丫头呢。
我现在不要,等着多几年也还是要收下的。
何况是太孙,他将来整个天下都是他的。
要多少女人就有多少。
只要你把他的心抓在心里就成了,妻妾的分别男人清楚得很呢。”
“哥哥说的对,我记着了。”
子骊扯扯嘴角苦笑一下:“咱们家就我的差事最苦了,你们就算是做到了内阁首辅要想辞官回家上疏求了陛下就是了。
我一辈子怕是要一直做下去了。”
生命不息战斗不止,她的位子可是死也不能撒手的。
“妹妹倒是个通透的人。
我看着你这么识大体有的时候真是心疼,咱们兄妹从小一起长大,你一直喜欢和男孩子玩,小时候我们一处淘气,我闯了祸你经常帮着我遮掩。
想想那样的日子就像是在昨天似得。
你个子骞都是我的妹子,你们现在闹得见面不说话,要么就是夹枪带棒的,真叫人发愁。”
王子腾很有做哥哥的样子,这段时间子骞和子骊之间的矛盾件已经是摆在明面上了。
子骊都是躲着子骞,可是给长辈晨昏定省还是要碰面的,子骞往往是对着子骊不冷不热的,张嘴就是带着嘲讽。
子骊也不是个好欺负的,她都是被子骞说的太生气了才反唇相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