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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腾就着子骊的手只看一眼,见怪不怪的说:“他就是这样,这个还算是好的。
我和你说上次带着他去见识见识世面。
谁知一见着燕子楼的姑娘眼睛都直了,酒杯打翻了也不知道。
人傻傻的就定在哪里。
我暗想着他们家的丫头都不错啊,何苦做出来个没见过世面的乡巴佬样子。
结果你猜怎么着?等着人家姑娘上前敬酒他和大姑娘似得扭捏起来。
最后落荒而逃!
把我气的,脸都给他丢光了。
你不知道燕子楼的卿卿姑娘——”
王子腾正说到兴头上,他正对上子骊兴致勃勃的眼神忙着住嘴,敷衍着赶子骊出去:“你听这个做什么,非礼勿视!”
“呸!
别在我跟前装神弄鬼的。
还有脸和我说非礼勿视,你自己怎么不非礼勿为啊,你有胆子喝花酒就别害怕被人听见!”
子骊可不是好糊弄的,她一脸我要听,你不告诉我那天的事情我就告状的赖皮样子,死死地赖在椅子上不走。
“好,我算是怕你了。
也不知道你在宫里这些天都是怎么装蒜的。
我和你说啊,王子腾对着子骊比划着说起来那天的情形:“我也被闹个没意思,你是不知道的,那种地方老鸨为了赚钱是要姑娘们千方百计的抓着客人不走的。
何况卿卿是个清倌人,老鸨已经放出风声要梳拢她,我想着卿卿也是个可怜的女子,被那些肠肥脑满的商人梳拢去了真是玷污了一朵鲜花。
要他有那个意思也是一桩美事。
谁知——”
王子腾耸耸肩膀很惋惜的砸吧下嘴。
“你可是个做哥哥的!
你不知道大姐和他定亲的事情!
好么,那个大舅哥带着妹夫去那种地方的。
还叫他认识混账女人!
等着以后他养了外宅,可不是坑了大姐么!”
子骊气的抓起来桌子上的果子向着王子腾扔过去。
对着男人,子骊已经不奢望在他们身上还能有节操和底线这样的奢侈品了。
“多谢妹妹赏我果子吃。
你这个就不知道了吧,我可是为了子骞打算的。
我难能坑自己的妹子呢。
你想想,当初他刚来的时候,张嘴就是子曰诗云,闭嘴就是要读书上进,整天标榜自己十年寒窗苦,图悬梁锥刺骨的念书,满脑子的圣人诗书。
也就是你们女人家在家里没见识过这样的伪君子。
别的不说,我在杭州的官场上见了不少这样满嘴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的伪君子假道德。
你可是看见贾家的丫头们都一个个的比着标致,他又得父母长辈溺爱。
我打听了,他在家身边服侍的全是漂亮的丫头。
子骞那个性子你也看见了,心无城府,一味的只知道弄性使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