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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家的事情先放下,在京城太孙则是刚从金陵扶灵回来。
太孙先去见了皇帝,又来后面见皇后和太后。
从太后的寝宫出来,肖忠良看着前面太孙沉默的背影,想了半天还是没有什么能安慰他的话。
从一个被几层长辈呵护疼爱的孩子到一夜之间失去了最大的依靠,到处被人用不怀好意的眼神打量。
太孙在一夜之间长大了,他变得沉默起来。
以前最喜欢的消遣也没了兴趣。
肖忠良想着最近太孙殿下都是恹恹的,经常一个人默默地发呆,有的时候甚至不提醒,太孙会忘记了吃饭喝水。
眼看着太孙的圆脸成了长脸,肖忠良试探着说:“太后娘娘身子不好,皇后已经是忙的焦头烂额了,太孙殿下也该好好的保重自己,您万一病了皇后娘娘和太子妃该多伤心?奴婢知道太孙心里不痛快,可是还请殿下保重身体,不能叫亲者痛仇者快啊。”
听着肖忠良的话,太孙忽然停住脚,肖忠良没防备差点撞上了。
“哎呦,殿下——奴婢该死!
“肖忠良忙着稳住身子对着太孙求饶。
“罢了,你也是为我好。
如今我可是看清楚了那些嘴脸,当初是如何奉承巴结,现在一个个的跑的比兔子还快。
我可算是尝到了世态炎凉。
我就是死也不能叫那些人如愿!”
太孙眼神变得凌厉起来。
着几天他尝尽了人生百态。
虽然来到世界上还没二十年。
但是短短的几个月,太孙的心态就被磨砺成了历尽沧桑的耄耋老人了。
想着自从忽然失去了父亲庇佑,太孙就像是个娇嫩天真的小猫失去一切保护被仍在荒郊野外,四周全是窥探的目光。
魏王和董贵妃步步紧逼,那些当初笑脸相迎的人一夜之间换了脸色,就连着父亲在世的时候对他说那些靠得住的官员,有好些不忙着疏远自己。
想着方才过去见皇帝的情景,太孙只觉得冰冷彻骨,除了绝望就剩下绝望了。
“你方才也看见了,在皇爷爷那边魏王是如何对我。
皇爷爷竟然装聋作哑,任由着我被他奚落嘲笑。
他现在还只是个藩王,我还是皇太孙!
他是我的长辈不假,可是蔑视太孙是重罪!”
太孙气愤的攥紧拳头,手上的青筋暴起来老高。
肖忠良看看左右无人,他对着几个跟随的内侍使个眼色,几个人立刻领会了肖忠良的意思,远远地散开了,看着别叫人过来。
肖忠良正色的说:“殿下是正经祭告天地和宗庙太孙,魏王不过是陛下的庶子而已。
他虽然是长辈,但是君臣大礼不能乱。
在陛下跟前魏王敢如此放肆,一来是魏王势大,京城和各地依附于他的官员不少。
董贵妃深得陛下宠爱。
大家不想得罪他罢了。
二来未必不是陛下有意试探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