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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太孙的吩咐四个丫头都是一怔,方才太孙对她们衣服很感兴趣的样子,怎么一转眼就把自己送到了太子妃身边去了?可是失望归失望,她们也不敢露出来一点失望之色,只能跟着肖忠良走了。
等着殿内再次回复安静,太孙顿时变了脸色,他的脸色变得扭曲狰狞起来:“一定是魏王和董贵妃搞的鬼,看样子他是存了斩尽杀绝的心思了。
祖母,我现在忍气吞声,对他们步步退让。
可是他们还不满足——”
说着太孙眼圈一红,声音变得哽哽咽咽了。
皇后心疼的搂着孙子:“大郎别伤心有祖母在谁还敢欺负你。
你方才做的很好,知道要在敌人面前隐藏心思。
你以后要记住了,即便是在祖母这里也不要轻易的露出来对魏王和董贵妃的不满和埋怨,见着他们要更谦虚和气。
尤其在陛下跟前,你要做到一个晚辈对长辈一切礼数知道么。
还有你身边的人,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和大臣们也不要做太多亲近私下来往。
要知道这个宫里不仅有西边的眼线更有你皇爷爷的人。”
皇帝拥有着宫里最多眼线消息通道,大大小小的事情没一件能瞒得过皇帝耳目。
太孙猛地想起来这些天董贵妃日渐跋扈的举止和自己谨小慎微的隐忍,甚至董贵妃不安好心的“礼物”
其实皇爷爷劝看在眼里。
想到这里太孙心里猛地紧缩起来,心里一个劲的冒凉气:好险啊,辛亏自己一直听祖母的话韬光养晦没对着皇爷爷对魏王的偏爱有任何怨言。
若是自己真的露出来一点不满,或者有什么叫皇帝误会的举止,那么今天自己还能不能在这里和祖母说话都是个问题了。
太孙竭力控制自己的声音,使得他的声音听起来不带着颤抖尾音:“孙儿明白了,以后一定要更谨慎小心不叫皇爷爷失望。”
“大郎,你谨小慎微对魏王步步退让也只能保住一时平安,要想真的成为个合格的储君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做呢。”
皇后对着孙儿招招手,祖孙两个说起私房话了。
京城王家,虽然汪长春得胜的消息已经传来,可是家里上下还是没什么喜气,因为子骞又病了。
王家二太太一脸愁容到从子骞的院子出来,就见着老太太身边的丫头早就站在外面等着她呢:“老太太叫二太太过去一趟。”
二太太对着儿子说:“你好生的送大夫出去,我去见老太太。”
王子骥比王子腾小几岁,他被留下看家。
王子骥对着母亲说:“母亲放心,我亲自送大夫出去。”
说着母子两个各自走开。
到了上房,早有丫头通报进去,老太太歪在榻上,对着媳妇说:“大夫怎么说?”
大夫说是肝气郁结,要慢慢的调养才能好起来。
老太太可知道老爷子打胜仗的消息了?二太太不想叫老太太着急上火,顺势岔开话题。
谁知老太太猛地睁开眼睛,盯着二媳妇:“是子骞丫头不好了么?你说实话吧,她爹娘都在外面要是出事了我们怎么跟他们交代呢?王家也不知道是怎么出了这么个孽障。
正叫人操碎了心了!”
老太太叹息一声,眼神里面全是哀伤和担心。
“老太太别着急,我看着子骞身上都瘦干了,心疼她罢了。
这次请的地方是太医院里面最有名,一定能治好的。
大夫也说了不妨事,要仔细调养肯定能好的。
大夫开了新方子添加了不少滋养身体药材。”
二太太扶着老太太坐起来,细心地拿着软垫给老太太靠着。
老太太看见二媳妇头上的簪子,叹口气:“看她自己的造化罢了,我老觉得这个孩子好像是有什么心事的样子,你怎么看?”
“这个,我到底是她的婶子,不太清楚大姑娘想什么。
若是说心事,姑娘长大了总是有点心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