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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魏王的心里好像住着两个小人,一个叫着:“陛下器重魏王,太子之位一定是你的!”
一个叫着:“陛下被那些读书人给唬住了,你的太子位子没希望了。”
他在极端的兴奋和和极端的失落中煎熬着。
胡启忠站起来,对着魏王拱拱手:“奴才承蒙主子不弃能为主子效力已经是胡家上下几代的德行了。
其实并非是奴才要为了自己仕途不顾主子,实在是眼前的情形,主子需要在京城外面下功夫。
奴才冷眼看着这些站在咱们一边的官员们,他们无非是想给自己找个飞黄腾达的路径,主子收揽人心无外乎是晓之以理,晓之以利。
空许诺给他们今后升官到底是空中楼阁,最管用的还是金钱。
只要真金白银的赏赐下去,他们谁还有二心?”
魏王想想也对,他这些年招揽人心,对着京城的官员们可是大方的很,没银子的给钱,刚来京城的没地方住,立刻赏宅子。
谁家红白喜事魏王都是很大方的掏钱,就是靠着自己的好名声和白花花的银子,硬是造出来魏王礼贤下士的好名声和比太子还高声望。
可是银子淌海水的花出去,自己一个亲王能有多少钱,除了封地上的租子也就是母亲给的私房钱。
若是不胡启忠他们几个帮着自己谋划运营怕是已经穷的精光了。
“你说的也对,只是我眼前正是用人的时候,江南的差事换个人也能行。
今天父皇召见了太孙,他对着太孙要去给大哥守灵既没同意,也没反对。
只是叫太孙好生的回去读书。
父皇还叫内阁的几个人去给太孙讲书,我就在一边看着,想说话也没什么理由,你说是不是父皇心软了。”
魏王回想着在宫里的情形,心里闷得很。
胡启忠眼神一闪,他心里暗叫不妙,脸上还是镇定的安慰着魏王:“主子不用担心,陛下到底是上年纪对着孙辈疼惜些是有的。
可是陛下不会为了亲情就耽误国家大事。
皇位还是要能者得之,奴才这几天仔细想想,陛下对太孙心软也是有那些上疏劝谏陛下不要妄言废立的功劳。
自从王长春联络不少人上疏,天下的读书人一窝上疏,说什么嫡庶有别,陛下就算是心里偏向王爷,也要顾忌天下读书人的舆论。
别看太孙在朝堂上势力不如王爷,可是那些读书人能量不能小觑。”
“你说的对,可是那些读书人要怎么下手?都是可恨的王老头子,他怎么不死在辽东!
我看王长春也是有私心,皇后看中了他家的姑娘,要做太孙良娣,王长春岂能放过这个成为皇亲国戚的机会。
他就是第一个有私心的人,亏得那些人还有脸说他们保太孙是心无杂念,一心为了社稷呢!
你说该怎么办!”
魏王提起来王长春恨得牙根痒痒。
“依着奴才看,王爷不如趁势在陛下跟前买个好。
他们王家想要高攀皇亲就成全他们的心思呗。”
魏王听着胡启忠的话,脸上顿时黑了,他刚要发怒随即察觉出来胡启忠的意思,略微一思忖抚掌大笑:“父皇最恨的就是皇子们和大臣过从甚密,我就去帮着大侄子去好好地讨好他的老丈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