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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理由?!
她的答复又教他瞠目结舌老半天,等他反应过来,粟琴早就挎着背包哼着歌走了。
她本想昨天晚上就过来给欧阳东一个惊喜的,却又被和她半年多没说上两句话的母亲拉着手把话直说到晚饭后,她探问她这段时间里的工作和生活倒不是什么事儿,可眼看着就又要组建家庭的母亲居然郑重其事地询问她对自己婚姻大事的考虑,还特意提起欧阳东,这不就是想把他俩撮合到一块么。
这让她心里无比地烦乱。
她和她那些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们早就说过这事了,她和欧阳东不合适,这家伙除了吃饭喝水看书踢球,几乎没有什么业余爱好,太缺乏生活的情调了,她那时和他走得近只是因为她那时喜欢看他踢球时的那种潇洒劲,他在赛场上的灵活洒脱教她分外着迷,她只是他的球迷而已现在,她已经是个大人了,再不会那样迷恋一颗不怎么亮的星星了哪怕他就是亮得令人目眩哩,她也不可能把他作为自己的爱人。
”
我和他真没什么,”
粟琴同样郑重地对她母亲说道。
这说法和欧阳东对殷老师的说法一模一样。”
我和他”
她就象看见什么荒诞事一样,咬着嘴唇笑起来,”
我和他怎么可能哩?真的不可能,我对他从来就没那种感觉没感觉啊,你总不能逼着我去嫁给他吧?”
她能够理解极少过问这些事的母亲为什么突然会提到这些,自打她知道母亲和刘源的关系后,她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天。
刘源是欧阳东在省城这地方最好最知心的朋友,很会处理人际关系又在商场上摸爬滚打过的刘源还帮欧阳东打理着不少事,要是她和欧阳东走到一起,这将是一副什么样的光景,连瞎子也能看出来。
可为了这就给自己找个象欧阳东这样了无情趣的家伙做老公?她才不会这么傻哩,那样的生活多没滋味啊。
不过她也没有因此而埋怨母亲,她知道母亲是为了自己好,至少欧阳东那家伙不会欺负自己,跟着他也再不可能有苦巴巴的日子去煎熬。
可这有什么意思?她又不是没有钱。
她自己也有一套小房子,还有一辆小车,即便她没钱用,随便找她母亲张张嘴,也能要个万儿八千的;她还不到二十四,岁数还小着哩,凭什么这么早早地就拴在一棵树上哩?何况那棵树还是欧阳东这家伙--她那些结婚早的女友们现在都是一副什么模样啊?当然,她也不可能为这事而埋怨刘源,刘胖子至今还在为他前两天在欧阳东面前多的那几句嘴而后悔哩:朋友间有些事是不能打听也不能规劝的,象这种关系到朋友一生幸福的大事,那就更是千言不如一默除非欧阳东主动找上他征求他的意见,那时他才能把自己的看法和思虑原原本本地合盘端出,这也仅仅是供他参考而已。
现在他更不会掺和这事,他一直呆在客厅里一个人看电视,实际上,在粟琴回来之前,他还说了不少话让粟琴妈别提这事。
她和欧阳东仅仅是朋友,是比较要好的那种男女间的朋友关系,至少现在是这样。
粟琴在屋子转了好几圈,最后从冰箱里取了听饮料,一个人闷闷地坐到沙发里,无聊地看电视打发时间。
她为了来看欧阳东,已经推掉了好几个朋友的邀约,这时候要是突然反悔再去和朋友们见面聚会,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自圆其说。
她给欧阳东挂了好几个电话,他的手机根本就拨不通,只有一个女声反复地提示说:机主已出服务区。
什么叫”
已出服务区”
?这鬼东西死哪里去了,居然就会出服务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