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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眼来回在老八身上扫视,嘴里奇怪道,“八爷,这怎么个意思这是,东西呢?合着火车还没进站,您的行李就先上车了?”
老八抬手扬了扬手里的两张火车票,哈哈一笑,说道:“这不都在这儿呢吗,人去了,把东西拿回来,不就齐活儿了?还要什么行李,不是我说你黄爷,是不是在家呆的时间太久,没出门活动了,给您憋坏了,现在怎么娘们儿唧唧的。”
“等等等等,不是八爷,我是说让你买的东西呢?”
“东西?什么东西?”
“哎…就是在我家我给你列的单子上的东西,买了吗?”
老八抬手一拍脑门儿,紧接着又在身上上下摸索,口中念道:
“糟了糟了糟了,诶……这纸条怎么也没了呢,一准儿是从你家出来我一着急跑……不是,着急走,然后不知道丢哪去了,你看,让你偏得追我,好好的正事儿也给吓忘了吧!
要我说这事儿一半责任归外国娘们儿,好端端地偏得跑你那裹乱,另外不是我说你老黄,求人办事儿就得有求人办事儿的态度……”
我心中无奈,也不知这丫最近鉴赏古玩的眼力增进了几分,猪八戒败阵——倒打一耙的本事眼瞅着见长,不管咋说八爷好赖还知道把火车票买了,也懒得再和他耍嘴皮子。
我俩正在站台上扯皮的功夫,只见有打不远处走来一人,来人身形颀长,身穿深灰色呢子大衣,衣领直立,头上和老八一样,戴了一顶圆形礼帽,脸上则用深色的围巾裹住,从二人身侧擦肩而过,虽说看不清面目,可给人感觉此人周身的气场与众不同,仿佛仙鹤立于鸡群之感。
我见状和老八对视一眼,眼神往来人的方向一挑,意思询问老八,可认得此人是谁,是不是也是古玩圈里的朋友。
老八盯着那人的背影瞧了半天,眼神茫然,冲我摇了摇头。
我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放在心上——四九城里鱼龙混杂,各色人物都有,往大街上扔一半头砖,砸着十个人,里面能有八个皇亲国戚,两个平头百姓,另外还有仨人红毛绿眼睛的,最后这号人早年间颇为少见,到了现在现在满大街都是,仔细定睛一看,原来都是外国鬼子,什么东洋鬼子西洋鬼子罗刹鬼子,不一而足。
所以,甭管是什么鬼子,对于这些成天在街面上混的人来讲,早已是也见怪不怪。
二人正说着话,不多时,从不远处一辆黑色的车头愤怒地吐出滚滚白烟,缓缓驶向站台,极似一头从浓雾中突兀地现出真身的黑色巨兽,要将在早已在站台上等候的众人一股脑吞进肚子里。
眼么前儿的远途火车,车厢一般实行等级制,即整辆列车分为头等车、二等车、三等车。
这三种车舒适度、待遇、票价等也有差别明显。
三等车车厢是木头椅子,硬板、人挤、空间逼仄,空气流通极差,挑行李脚夫的汗味,鸡屎味,口臭味、屁味等等等等混杂在一起,环境十分恶劣。
这其中单有一节,就是甭管是什么档次的车厢,车票上都一律没有座位号,要想有个地儿坐下,全靠上了车抢座位。
挑担子夹包袱的众人这时见火车驶来,好似在滚烫的油锅里浇了一瓢凉水,顿时乍起,顷刻间化作一股大浪,浪头直直地打在车门处,等到车门一开,众人鱼贯而入,孩子哭,大人叫,若是稍晚一步被人挤到了后头,少则站上几个小时,多则两三天都有可能。
一瞧这光景,我用不着多问,八爷一出手,那就是狗咬屁股,肯定买的是头等车的票。
人家到底是皇亲国戚的根儿,即便是今儿个坐完了这趟车,下了车就得就地要饭,那也非得要买头等座不可,人家要的就是这个派头,摆的就是这个谱儿。
不过话说回来,饶是如此,八爷也从来没饿着过,靠的就是一个甭管到哪都有朋友,孑然一身,倒也落得个自由洒脱,旁人羡慕不来的。
我凑到老八身边,低声问道:“八爷,实在是不好意思,又让您破费了,这两张车票怕是要不少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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