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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八可算逮着机会插嘴了,一脸的不乐意,“你这可不够意思了老黄,别人不说也就罢了,连自家过命的兄弟也瞒得跟铁桶似的?现在既然漏了白,你快给我好好讲讲,这宝贝你到底是怎么淘换到手的?”
我心中苦笑,暗道:要是告诉你……您那嘴和棉裤腰有的一拼,那跟拿大喇叭上大街上喊有什么区别……
就在这时,惊蛰猛地一抬手,打断了我的思绪,她脸上那点刚刚浮现的暖意瞬间消失无踪,她目光如电,缓缓扫过我和罗灵,最后落在还沉浸在“寻宝故事”
里的老八身上,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入耳:“故事,留着路上有的是功夫讲,我想要提醒三位——”
她顿了顿,加重了语气,“惦记胶东那樽青铜宝函的,可不止我们这一拨人。
这趟车,也并不像看起来那么太平。”
老八一听这个,耳朵跟兔子似的“噌”
就竖起来了,他左右瞅了瞅空荡的车厢,压低声音,带着点江湖老油子的警惕:“您这话里有话啊?难不成……车上还有别的‘朋友’,也想去胶东‘串个门儿’?”
“串门儿?”
惊蛰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怕是去‘砸窑’(抢劫)的!
就在刚才八爷您那声‘三七开’嚷出来没多久,”
她眼神示意了一下斜后方隔了两排的一个空座位,那座位上放着一个不起眼的、半旧的蓝布包袱,“包袱的主人,一个戴着瓜皮帽、看起来像跑单帮小贩的精瘦汉子,已经悄悄挪到前面车厢去了。
他走之前,那眼神,可是在八爷您身上,还有我们这桌上,足足刮了三遍。”
我听罢倒吸一口凉气,罗灵的手又瞬间攥紧了。
老八更是脸色一白,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脖颈子,仿佛刚才真被刀子刮过似的。
“这……这他妈是被人‘踩盘子’(盯梢)了?”
老八的声音都有点发颤,“惊蛰把头,您……您的意思,那瓜皮帽……是‘尾巴’(探子)?”
惊蛰微微点头,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山雨欲来的肃杀:“十有**。
而且,看那眼神和做派,不像是一般的江湖混混,倒像是……有根脚的(有组织的)。
八爷那嗓子,跟敲锣打鼓似的,算是提前把狼招来了。
这趟浑水,咱们还没下脚,就已经有人想先摸鱼了!”
从昨晚遭惊蛰的“点子”
偷窃之后,我心里的弦就一直绷得紧紧的。
此刻一听,立刻接过话头,声音也压得极低,带着十二分的警惕:“何止三七二八那点事儿,方才我们在谈论长生与《连山》时,你们背后靠窗那个洋神父可也没闲着,一直在抻着脖子往这儿瞧个不停,咱们在明处人家在暗处,若是为了钱财倒也好说,顶多破财消灾,万一……”
我话没说透,众人已然心知肚明。
车厢里的空气,瞬间比刚才讨论《连山易》时,更加凝重和粘稠。
车轮单调的“哐当”
声,此刻听来,竟像是某种不祥的倒计时。
隆冬时节,越往东走天色黑得越早,众人聊了一路,此时窗外,齐鲁大地的沉沉夜色,如同化不开的浓墨,铺天盖地地涌来,将疾驰的列车紧紧包裹。
巨大的黑暗,仿佛一张择人而噬的巨口,正等待着列车的驶入。
真正的较量,在抵达之前,似乎就已经悄然拉开了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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