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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努力了就能成功,其实是一种狂妄和傲慢,享受其中的过程也很重要,就拿这趟出门来说,就算没能找着二喜和那青铜宝函的下落也无可厚非,找着了,未必是福,后头指不定还有多少麻烦事儿等着呢。
要是没找得着,虽然也不能说是无所谓,毕竟这里头还有人命关天的大事儿,不过就像惊蛰说的,“可以像犁地一样,把二喜可能漂到的海域一寸寸找过去”
,若是如此还没有下落,那也怨不得谁,没有半点法子,只能认了。
权当是游山玩水,一路上的风土人情、山海辽阔,乃至美食佳肴,也都是难得的收获。
这番话我就只是自己在心里想想,和谁都没说,哪怕和老八也没吐露半个字,一是影响士气的话,烂在肚子里最好;二来若是能想开自然就明白其中的道理,想不开的话,即便说也没有用处。
我掸灭手里的烟头,随手丢进海里,转身抄起靠在舱壁的硬毛扫帚,走到有福身边,和他一起清理甲板上的狼藉。
船身在涌浪中起伏颠簸,蒸汽机在脚下发出低沉持续的轰鸣,让我说话的声音都不由得提高了几分,当即冲老八嚷嚷道:“八爷,别跟个石狮子似的杵着了,到舱里问问,咱们奔哪儿找人?这海比天还大,总不能像片落叶似的,飘到哪算哪吧……”
老八闻声动了动,站起身来,刚想应声,没想到脚底下拌蒜,好像喝多了似的,下一秒捂着嘴,“噔噔噔”
三步并作两步,跑到船舷处,上半身猛地探出去,“哇”
的一声,将中午吃的海蛎子馅的水饺朝海里吐了个精光,瞅这架势是晕船了,完全没有了方才“东临碣石,指点江山”
的豪迈与气魄。
我见状一乐,忍不住扬声揶揄道,“哟,怎么了八爷,中午的饺子吃顶着了?您这做派,和曹公魏武也不挨着呀,这还指望您在舞台边上打哈欠——露一小脸呢,这可倒好,脸没露着,倒是把屁股漏出来了……”
老八这会儿连斗嘴的力气都没了,一手死死扒着冰冷的船舷,另一只手胡乱地朝我摆了摆,又无力地指了指自己,再指了指翻涌的海水,瞅那架势是说自己已经不行了。
看他那摇摇欲坠的架势,也担心他别晕得太甚,再一个不留神一头折到海里头去,到时候还得再费力捞他,赶紧招呼有福一起,二人一左一右,把如同喝醉了一般的老八架起来,深一脚浅一脚地穿过舷廊,把他搭到后舱的卧室里休息,也不知道是这一路上舟车劳顿累狠了,还是八爷晕船晕迷糊了,还没等我和有福走出舱门,那边震天的呼噜声已经响起来了。
我和有福刚退出舱门,踏上湿漉漉的舷廊,这时只见罗灵身形优雅灵巧,好似头灵鹿一般跑到近前,海上的雾气打湿了她额前几缕碎发,贴在光洁的额角,愈发衬得她鼻梁高挺,眼窝深邃,那股子异域的英气在湿冷的海雾中更显分明。
只听罗灵清脆的嗓音带着点笑意:“哟,您三位跑这儿扎堆儿聚齐来了,老八这是咋了,刚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喝多了?”
罗灵说罢抻着脖子往舱里望了一眼,随即话锋一转,语气正经了些,“船老大和大副在驾驶室呢,请您过去一趟,像是定下航向了。”
我装作没听出她话里的调侃,点点头,快步走向驾驶室。
推门进去,迎面正碰上惊蛰那双清冷的眸子。
她见我进来,没有寒暄,声音清冷直接,像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老黄你来得正好,刚刚孙大哥和我商量,说我们不能像是无头的苍蝇一样在海面上乱转,”
她抬手指了指舷窗外灰蒙蒙的海天交界处,“据此大概30海里的位置,有一处小岛,当地人称为‘鸡鸣岛’,岛上有淡水泉眼,也有些野果能充饥。
附近渔民若是在海上遭了风浪,失了方向,多半会漂到那里暂避,等天气好转之后,再慢慢摇橹返回,所以我俩的意思是,先去鸡鸣岛看看,岛上或许能找到二喜停留过的痕迹,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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