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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一个礼拜,江苜常去盛老家里。
这天是周六,江苜又去了一趟,在他那里吃了午饭。
下午两人在书房聊了好几个小时,直到盛老的妻子叫两人出来喝茶。
“谢谢师娘。”
江苜接过她递来的茶。
盛老说:“我很担心你的状态,你该找点什么方式缓解一下。”
江苜想了想,笑着说:“我现在有一缸水母。”
盛老愣了愣,然后笑了:“水母疗法对你一如既往的管用。”
“是啊,每次看到那个,心里就觉得很宁静,很温柔。”
江苜手指在茶杯外壁上轻点,他看着热茶蒸腾的雾气说:“老师,你觉不觉得水母在水里漂浮的画面,很像胚胎在羊水里的样子。”
“你这个联想倒是一针见血,其实人最初的安全感都来自对母体的依赖。
弗洛伊德也曾说过海洋深处暗示了母体的保护。”
江苜点点头,说:“我觉得水母疗法之所以有效,正是因为这点。”
盛老看了他一会儿说:“江苜,你。
。
。”
他没说下去。
江苜看着他,等了一会儿,然后才说:“我没事。”
盛老叹了口气,说:“你这半年多的时间,变化太大了。
我觉得你的名字应该换两个字才贴切。”
“换哪两个字?”
“行将就木的将木。”
江苜哑然,然后笑着说:“哪有那么夸张。”
盛老摆摆手,道:“你还是不愿说,算了,我不逼你。”
江苜不语。
盛老看着他,语气突然恳切起来,说:“精神解离不是闹着玩的!
我不知道你遭遇了什么事,但是你自己要重视起来,我不想有一天你是以病人的身份出现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