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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回头再问导游要。
&rdo;
拿出两片,几下拆开,傅聿城犹豫了一下,伸手直接将她长发一撩,顺到另一侧,让她转一转头,将晕车贴贴在耳后。
梁芙说:&ldo;好像得提前贴,生效的时候都要到了。
&rdo;
&ldo;总比没有强。
闭眼休息一会儿,睡着了好受点,到了我叫你。
&rdo;
梁芙复又把头靠在前座椅背上,&ldo;……我有点后悔,应该听顾文宣的,就待在酒店。
&rdo;
傅聿城轻笑一声,&ldo;晚了。
&rdo;
一路难受,梁芙却真睡过去,迷迷糊糊听见船舱后门打开的声音,又被风吹得&ldo;砰&rdo;一声关上。
醒的时候已经到了,船正在靠岸。
柴油的气味浓重,她憋不住,差一点吐出来。
傅聿城挽着她手臂,半扶半拽地往后走,推开后门,一股凉爽海风扑来。
她如释重负地深呼吸。
他们就站在后门,等前面的人都下船了再走。
船头高,被浪打得飘来移去,只有一架梯子,九十度垂直。
傅聿城先下去,站在梯子下方接她。
她爬到最下一级的时候,一个浪头打过来,船一晃,沙滩上人惊呼着往后退,她最后一脚差点踩空,海水浇湿了半条裙子。
吓得心脏一悬,但人并没有摔倒,被眼疾手快的傅聿城一把抱住。
等这一波海浪退去,梁芙回过神,发现自己生怕摔倒,拽着救命稻草似的,手搂着傅聿城的腰,手指紧攥他衬衣的下摆,和他身体紧靠,一抬头便是近在咫尺的呼吸。
她愣了一下,觉察自己心脏猛跳,不知道是因为刚才这一脚差点踩空心有余悸,还是因为傅聿城。
&ldo;站稳了。
&rdo;傅聿城手臂卸了力,让她在水里踩实,&ldo;能走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