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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傅聿城他们也回国了。
乔麦和傅聿城住的地方离得很近,便坐了同一辆车。
出租车上,傅聿城靠着副驾驶车窗玻璃打盹。
乔麦坐在后面,看着他的背影。
旅行是一件十分劳心费神的事,她也累极,但舍不得睡,心里想着,这是陪他的最后一段。
车先将乔麦送到小区门口。
傅聿城下了车,替她拎下放在后备箱的行李箱。
乔麦自背包里摸出一份纪念品,让傅聿城转交给杨铭。
&ldo;行。
那我走了,你早点儿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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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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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聿城脚步一顿,看着她,&ldo;怎么了?&rdo;
乔麦笑了笑,&ldo;那个……你送我的钢笔,出海的时候,不小心被我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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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多大点儿事也要汇报?那你今年过生日,我再送你一支?&rdo;
&ldo;不用了,&rdo;她笑着说,&ldo;钢笔好像还是不如中性笔方便。
&rdo;
&ldo;也是。
&rdo;
&ldo;学长赶紧上车吧,我进去了。
&rdo;她提着行李箱后退一步,看着傅聿城点头,上了车,那车驶远,拐个弯就不见了。
好像,目送他的背影,没有那么难过,也没有那么沉重。
可能因为,那支分量最重的钢笔,已经被她扔进了海里,沉在大洋深处,远隔千里。
非得如此决绝,不给自己任何凭吊缅怀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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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团重新开始训练。
顾文宣在工作上是一个完美主义的人,这一点与她不谋而合。
两人一起排练,针对原本的作品,一旦有新的灵感产生,总要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