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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把贺知章放在汝阳王和左相李适之前面,并不犯官场忌讳。
这似乎表明,盛唐的统治,确有某些宽松。
麯车:酒车。
移封:改换封地。
传说甘肃的酒泉,城下有泉味如酒。
《旧唐书》记载张旭:&ldo;每醉后,号呼狂走,素笔挥洒,变化无穷。
&rdo;
中国人没有狂欢节。
唐人狂放如此,也未能形成覆盖全社会的传统。
眼下各类洋节在都市流行,独缺狂欢节,不知道是什么缘故。
唐人的狂放,说到底还是特权阶层的事。
诗人有文化优势,以诗入仕,优势又变成特权。
而庶民草民,衣食无忧就谢天谢地了,狂不起来的。
所谓唐帝国,不能单看人口、物价和城市规模,市井小民的精神状态,也许是更为重要的指标。
杜甫在长安的头两年,日子尚能对付。
他住客栈,有时进入某个贵族的豪宅,待上十天半月。
他献诗,换来吃住,吃得好也住得舒服。
他手中有钱的,还跑到赌馆碰运气。
赌了好几次,惭愧了,写诗为自己辩解说:&ldo;有时英雄亦如此。
&rdo;可能他还逛青楼,却不似李白写在明处。
他是常在城北富豪区走动的人,有些朱门敲不开,门槛高了,他进不去。
他也不计较,踅入高墙之间的窄巷抹抹胸口。
反正这些事儿没人知道。
辗转朱门,似乎也是人之常情。
想想谪仙李太白吧,吃过权贵多少苦头?
高官显贵虽多,却没人从骨子里欣赏杜甫,进而施以援手。
欣赏他并帮助他的贵人还没有出现。
老天磨砺他,先把他的命运交到小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