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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各归其渊学禹王导水入海不可能求追订（第2页）

“这不是我在逗你，而是我想看看这传说中学武瞎人才的人，到底什么样！”

知道林如海是在对他调侃的贾琏，满脸无奈。

“既姑父这样说了，我便就展示一下吧，姑父请出题！”

贾琏朝林如海说着，林如海的脸已经笑起。

“那我便就不客气了，让我瞧瞧这国子监祭酒，当今太子少师李大人的高徒如何。”

对此的贾琏脸上全是无奈。

林如海捋须沉吟片刻，目光扫过院角一株含苞的海棠，忽而笑道：“既考八股，便以《论语·雍也》篇知者乐水，仁者乐山为题。

不过——”

他意味深长地看向贾琏，“我要你破题时以水喻黛玉，以山自比，说说道理。

贾琏闻言一怔。

廊下正巧传来黛玉哄贾敏的软语，如清泉淙淙。

他望向声来处，见茜纱窗上映着小姑娘纤弱剪影，心头蓦地柔软，脱口道：“水之性柔而能穿石，恰似颦儿以弱质承家业之重；山之势峻而怀万仞，正如小婿当护她风雨不侵。”

话音未落，贾敏屋里的啜泣声忽止。

林如海击掌大笑：“好个弱质承重！

只是”

他忽然敛了笑意，“若遇李纨这般逆流，你这山当如何？”

话音陡然转沉，惊得贾环以及贾琮手中茶盏当啷落地。

窗内黛玉的呼吸声明显一滞。

贾琏不慌不忙拾起碎瓷，轻声道：“《孟子》有云观水有术，必观其澜。

晚辈愿学禹王导水入海，而非鲧伯壅塞致溃。”

说着朝窗棂方向深揖一礼，“至于旧日溪流终要各归其渊。”

“好个各归其渊！”

林如海突然拔高声音，显是说给里间听，“只是水弱易浊，你这山”

话未说完，黛玉已掀帘而出，发间珊瑚钗随步伐轻颤如波光：“爹爹何必刁难二哥哥？”

她将帕子按在贾琏手里，小脸也仰了起来。

“女儿信他就是。”

贾敏追出来见状，忽然红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