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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经纪人,以后他自己会保护。
滕哲飞见他没有接话,也有些尴尬,正好司钦的肚子叫了两声,他笑了:“你赶过来,还没吃晚饭吧?等着,我去下面给你买点。”
两人离了卫生间,司钦点了鲅鱼馄饨,让多放辣油,滕哲飞披了外套就走。
他走到电梯口,发现手机没带,又匆匆赶回。
门虚掩着,里面很安静。
滕哲飞自己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态,悄悄地把门推开了一点,却没有马上进去。
他看到司钦蹲在高步芸床前,双手捧了她一只插针吊水的手,贴在他自己脸上。
滕哲飞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司钦大老远地赶来,一进门只冷淡地看了高步芸几眼就不看了,和他现在表现出的痛心简直判若两人。
司钦是在顾忌他吗?
司钦低声对高步芸说着什么,他看上去又伤心又疲倦。
他突然起身,放下高步芸的手,朝她的头俯下去。
滕哲飞握紧了拳,险些冲进去,但司钦只是一手托起高步芸,另一手帮她调整了下枕头的位置,然后就无比温柔地放下了她。
滕哲飞放下心,却也不愿再看下去。
他转身离开,心里明白,这下子,自己和高步芸,恐怕是再也没法心安理得地在一起了。
病房里,司钦俯身看了高步芸好一会儿,长长地叹了口气:“既然人家那么顾忌我们,我们就更要好好表现了,对不对?你快点醒过来,把我签回去。
我可就认你这一个经纪人。”
高步芸是第二天早晨醒的。
她好像沉睡了很久后,被新世纪考古人士从地底下挖出来的,神志在恢复,身体一部分却眷恋泥土,还一个劲地把她往下拽,让她重新闭眼。
护工阿姨上洗手间了。
滕哲飞和高太太刚刚换了班,高太太也不在,去找主任医生例行询问她女儿到底什么时候才会醒。
高步芸努力睁大了眼,正好一张满是褶子的脸蛋从上方探过来看她。
两人目光相对,都把对方吓了一跳。
随即,高步芸听到快速离开的脚步声,以及高清山反常的大嗓门:“有人吗?有没有人啊?医生,医生,我女儿醒啦!”
?
【评论】
怎么这么突然,很难接受
小高弟弟,这么好的弟弟,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