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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
徐嶙猛地捂住耳朵,踉跄着从礁石上滑下来。
他的膝盖重重磕在锋利的贝壳上,疼痛却延迟了两秒才传递到大脑。
这时他才惊恐地发现,自己已经整整十七秒没有眨过眼了。
神经学噩梦
符阿公的茅屋藏在渔村最边缘,屋顶铺着发黑的海草。
徐嶙跌跌撞撞地推开门时,老人正在用骨针缝补一张渔网。
油灯的光线将他的影子投在墙上,像一只巨大的、多足的海怪。
"
你的眼睛。
"
符阿公头也不抬地说,骨针穿过网眼的动作精准得可怕,"
像被墨鱼喷过一样。
"
徐嶙这才注意到茅屋墙上挂着一面铜镜。
他凑近看去,镜中的自己双眼布满血丝,而在眼白的部分,竟然隐约可见微型的涡街图案——就像被烙印在了视网膜上。
"
我看不见它们了。
"
徐嶙的声音嘶哑,"
那些涡街...它们现在在我的眼睛里面。
"
符阿公终于抬起头。
他的左眼浑浊如煮熟的鱼卵,右眼却异常清明。
"
坐下。
"
他指了指地上的草垫,"
告诉我,你用那把刀杀了多少人?"
徐嶙的太阳穴突突跳动。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砗磲骨刀划破倭寇喉咙时的触感,刀身突然迸发的诡异蓝光,以及那些垂死敌人眼中映出的...正是同样的涡街图案。
"
三十七人。
"
他机械地回答,"
最后一场战斗,在月圆之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