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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莽突然想起三年前在阿卡普尔科港见到的殖民时期熔炉遗址,石壁上的凿痕不是无序的,而是按三进制排列的星图,与此刻银币的闪光规律完全一致。
深夜的观测甲板上,光谱仪突然发出蜂鸣。
银币反射的星光在特定波段分裂成三束,对应着黄金面具星图里的三颗亮星坐标。
赵莽让船员将银币按星图排列,当第三枚银币对准猎户座腰带时,所有闪光突然同步——三次急促的明灭后,是与星图脉冲完全吻合的长亮,像跨越四百年的两只手,在宇宙的棋盘上落下了对称的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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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舱深处的恒温箱里,保存着块特殊的银砖。
这是从崇祯十年沉没的"
银帆号"
残骸里取出的,断面上嵌着细小的硫化物结晶,在电子显微镜下呈现出螺旋结构。
赵莽将结晶的旋转频率输入计算器,得出的数值竟与黄金面具星图的螺旋纹路参数完全相同,仿佛四百年前的银矿,早已预刻了与星辰对话的密码。
黎明的霞光漫过甲板时,林夏突然指着海平面。
银帆船的帆影正在晨光里变淡,那些银币反射的最后一组信号,恰好是黄金面具星图的核心坐标。
赵莽翻开笔记本,最新一页画着两条交织的线:一条是墨西哥银矿到泉州港的航线,一条是三颗亮星连成的直线,交点处写着:"
当美洲的银矿开始追随亚洲的星图,四百年的海浪,不过是文明校准星轨的墨线。
"
银钞同盟的船队开始返航时,赵莽站在船尾。
海面上残留的银币闪光仍在按"
三闪一星"
的规律明灭,与黄金面具监测站传来的脉冲信号在对讲机里汇成同一频率的嗡鸣。
他突然明白,所谓的银钞同盟,从来不止是为了追溯白银的流向——当船队带着美洲银矿的光谱数据,对接上明代银帆的星图密码,他们正在完成的,是让地球的银脉,与银河的星轨,完成一场跨越时空的握手。
第十六章帆上星谣
赵莽的指尖划过泛黄的羊皮纸,航海日志里的墨水在三百多年后仍泛着铁腥气。
"
圣玛利亚号"
的最后一页记载停留在1637年秋分——那个与崇祯十年银帆船现身泉州港完全吻合的日期。
当他用紫外线灯照射纸面,"
全员死于汞中毒"
的字迹下方,浮现出淡绿色的玛雅象形文:"
银帆映星,如魂归巢"
。
银钞同盟的档案库深处,林夏正对着显微镜发抖。
从"
圣玛利亚号"
残骸取出的银线样本,断面处的汞齐结晶呈针状,与玛雅遗址出土的水银容器内壁结垢完全一致。
"
就像有人把液态汞直接织进了帆布。
"
她调出《熔银海啸》里的记载,墨西哥银矿的矿工常说,"
汞会带着银子去找星星"
,原来不是比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