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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历书残页上的批注完全吻合——那是徐光启修订历法时,特意补充的“行星-洋流”
对应规律。
“航向调整至225度!”
他猛地拽动舵轮。
船员们惊讶地发现,船身刚转过这个角度,原本狂躁的海浪突然变得温顺,就像被无形的手安抚。
赵莽知道这不是巧合,225度正是金星此刻在黄道面的投影角度,与玛雅历法的“金星周期”
形成了微妙的共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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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吉拉尔派来的玛雅向导突然指着星空,用生硬的汉语说:“金星,224.7天,回到原点。”
这位熟悉历法的祭司后裔在甲板上画出玛雅数字,“每7天,它走一步,船也要走一步。”
赵莽的手指在六分仪的齿轮上跳动。
224.7天除以7,正好是32.1——这与历书中记载的“金星经度月变化量”
完全一致。
他突然明白:玛雅人说的“金星周期”
,本质上是用行星运动校准洋流变化的导航系统,就像银币罗盘用汞含量校准银矿坐标。
第一缕晨光穿透云层时,新航线的轮廓渐渐清晰。
赵莽在海图上标注的航点,与玛雅历法的“金星台”
刻度(每7天一个观测点)完美重叠,最西侧的航点甚至与尤卡坦半岛的金星神庙遗址在同条经线上。
“难怪传统航线会失效。”
老陈盯着海图,“台风把洋流推向了金星引力最强的区域,现在的流向完全跟着行星走。”
他想起年轻时在福建水师,老船长说过“船行靠帆,更靠星”
,此刻才算真正理解其中的深意。
第七天清晨,六分仪显示金星高度角下降了5度。
赵莽立刻下令调整航向,向西偏转3.5度。
这个动作让船员们议论纷纷——按经验应该向东调整,但当船身转过角度,原本阻滞的洋流突然变成了助力,航速提升了整整一节。
“看历书!”
赵莽将《崇祯历书》拍在舵盘上,“金星经度变化5度,对应洋流偏转3.5度,这是徐光启算准的引力公式。”
书页上的批注墨迹犹新:“西洋新法测金星,与古法‘七政四余’合,皆可导航海。”
玛雅向导在甲板上竖起简易的观星仪,用黑曜石镜片追踪金星的轨迹。
当他宣布“第七个金星时”
到来,赵莽再次调整航向,这次船员们没有犹豫,连最固执的老水手都学会了信任这套“星-海联动”
的导航术。
半个月后,当同盟的巡逻船按传统航线迷失在风暴中时,“银帆号”
已经沿着金星指引的新航线抵达阿卡普尔科港。
赵莽站在船头,看着六分仪与玛雅观星仪的读数同时指向“224.7”
——这是金星绕日公转的周期,也是他们跨越台风区的天数。
港口的阿吉拉尔举着星图赶来,图上的玛雅金星符号与《崇祯历书》的西洋星图完美对接。
最东侧的航点标注着两个日期:玛雅历法的“13.0.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