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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琛脸上是从未有过的严肃,“如果有一天我对应书始乱终弃,那我这一辈子,被亲人厌弃,被朋友唾骂,终其一生再也得不到任何人的真心。”
应不凡和宴琛从小一起长大,对这个发小不说百分之百了解,百分之八十还是有的。
他露出这个表情,说这么郑重的话,那就是真的很重视了。
应不凡松开他的领子,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宴琛:“你是指谈恋爱的时间,还是喜欢他的时间?”
“能不能都告诉我啊?”
“喜欢他的话,可能有点久了,我也说不清是哪一天,就是突然觉得他很可爱,想见到他。”
应不凡冷嗤了一声:“我听翰庭说,韩池潇是你让他诓回来的?”
“对。”
宴琛毫无愧疚承认,“我就是要让你弟看清楚,一个左右摇摆的男人,不值得他的追求,也不配得到他的关心,难道你觉得我做错了?”
那倒没有。
应不凡心道。
应不凡:“我从前怎么不知道,你的弯弯绕绕这么多?”
宴琛:“我对应书,势在必得。
他只能是我的。
那时候骗了你,我很抱歉。
我们是在他来湾南的第一天确认的关系,是互相表明了心意,有了正式承诺,也计划了未来,开始的正式交往。
我很爱他。”
-
应书又做梦了。
这次的梦境很真实。
他努力睁开眼睛,入目是雪白的墙,耳边传来仪器冰冷的“滴滴”
声以及女人的轻叹声。
这里是……医院?
“真可怜,这么年轻就成了植物人。”
“怎么没见家属啊?”
“走了,总在这吵架。”
“诶,你看,他刚刚好像睁眼了,是不是要醒了?”
“没有醒。
不过有的植物人确实会存在睁眼和肢体活动等表现,如果家属能积极尝试唤醒,或许还有一点点可能。”
“才二十一岁……应……”
应什么?
周围的声音渐渐远去,刚刚还模糊的医院场景瞬间像被撕毁的照片,从中间一寸寸裂开,四周又变成了漆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