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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们有股票啊!”
秦浩调出了去年公司发布的分红文件,“如果能每年都配股,我的收入过两年就能翻一番。
父亲突然挤进画面,安全帽上的矿灯还在晃:“你自己决定吧,一份努力一份收获。
但是你得想好了,落子无悔。
别你不签协议又羡慕别人收入高,或者是你签了协议又抱怨太累人。”
秦浩来自榆林,父亲是很朴素的煤矿工人,他别的大道理也不懂。
他就只会用数十年如一日的下矿挖煤对儿子言传身教,就只会告诉儿子只要人不懒,一定不会过得太差。
“爸,你这咋又上晚班啊?”
秦浩看见视频那头父亲黑黢黢的脸,就知道对方是刚回到家。
“最近又有瓜怂在搞环评,矿山只能下午4点才偷偷开工,我看是他们莫求事干。”
父亲骂骂咧咧。
母亲突然压低声音:“你领导签了吗?”
秦浩回答到,“嗨,要是不签这玩意儿在我们公司就根本当不了领导。”
他眼前闪过王铭的身影,是的,他的领导就是辣个男人。
辣个在部门里风卷残云的男人,辣个卷出新高度的男人。
还没等母亲开口,父亲立马回复道,“耗子啊,我看你们公司就很好。
不奋斗不加班的人就不能当领导,这多好啊。
别搞得像我们单位那样,领导天天坐办公室里看报纸打游戏,啥球都不懂。”
“不过呢,你要是不愿意太辛苦,不签也行。”
父亲继续补充道,“你看爸不也是就靠着这一把矿镐把你供完了大学吗?”
他没想到的是,听到这句话的秦浩反而更加下定了决心。
不知道最近蓉城研究所的行政是吃错了哪颗药,有事没事就逮着园区里的绿化大搞特搞。
陈默感觉草坪和草坪上的万年青被修剪得比自己头发还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