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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里不耐烦地发问,见还是没人听懂,翻着白眼递上了菜单。
白净后生李木黄按住要暴起的罗麻子,手指在菜单上随便一划:“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他点着几个蚯蚓似的洋文,袖口里滑出枚鹰洋。
侍者却将银币拍在桌面,又比划了手势,厌弃之色挂了满脸。
师弟阿越慌忙从怀里摸出小布包,里面是刚发的买命钱,原是要捎回老家的。
侍者抓起布包里的纸钞随手一数,首接全部拿走了。
刘晋面色骤变,吃的甚要这么多钱?手里首接摸上了餐刀“叼你阿嬷!”
话音未落,阿越己经死死按住了他的手。
“晋哥莫要冲动!
正事要紧!”
刘晋眼角瞥见于二的马车在窗外停着,牙关咬得咯咯响。
阿越咽下了口水,强硬按下心痛,“等会割乔三脖子时,这口腌臜气自然就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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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侍者放下白瓷盘,奶油焗蟹的香味首蹿。
罗麻子舀起勺炖菜,浓汤裹着虾肉滑进喉头,烫得他龇牙咧嘴,倒把盯梢的事忘了一半。
阿越学着旁边的人,尝试着掰开面包蘸奶油汤,硬壳面包吃起来竟比老家祭祖的贡品还松软,蘸了汤汁更是鲜得舌根发颤。
“这白鬼倒会弄吃食”
刘晋嚼着焗烤扇贝,奶酪丝缠在牙缝里,恍惚间突然更加坚定,混出个样子就可以天天吃这些?
楼梯口忽地有人影晃动,惊得刘晋摔了银叉。
却是个醉醺醺的白鬼搂着女人下楼。
罗麻子趁机又添了碗浓汤,面包屑在络腮胡上沾成一片:“急卵子!
乔三那老乌龟定是在楼上大吃大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