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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尸体的客家少妇跪倒在地,哭声像野火般蔓延,六七个满脸稚嫩的少年被推至队列中央。
卡西米尔拉着最后一匹马走过来,带着十几个黑人站在陈九的身后。
哑巴和客家仔阿福一左一右看护在他的身边。
梁伯的头发早己经散开,白发在空中飘舞。
“阿九,顶唔顶得顺?”
他的声沙哑得似被火撩过。
陈九的眼皮沉重得似灌了铅,只时微微颔首:“现在点样?”
“班白皮猪己经扫清。”
梁伯嘅指甲缝里仲有血痂,“剩低两个生口,等紧问话。”
风卷着血腥味掠过,两人之间沉默了几息。
梁伯突然攥紧手中染血的帕子,喉结滚动:
“阿九胡安是你杀的?”
“是。”
陈九答得干脆,嘴角的血痂裂开一道新痕。
“哨塔嗰两个”
陈九没有出声,轻轻点了点头。
梁伯看见后生仔背上的鞭伤己经化脓,黄水渗入粗布衫。
老人家用帕子抹过陈九糊满血的脸,手震得厉害。
抹到后面,帕子突然湿了一大片不知几时,自己的眼泪也跟在眼眶打转。
“傻仔”
梁伯突然拍了拍他的肩,“我们这些人都欠你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