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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二晕倒前脑子里天旋地转,心底彻底凉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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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店后巷,刘晋蜷在泔水桶后头喘粗气。
掌心伤口叫冷风一激,疼得他眼前发黑。
他胡乱扯下绸马甲衬里裹手,布料转眼叫血浸成暗红。
忽听得骡马嘶鸣,却是于二那挂车不知为何失了控,惊马拖着空车狂奔而去。
他望着车影消失在暮色里,忽地想起阿越瘫在血泊中的模样,喉头一甜竟呕出口黑血。
“阿越”
他喉头滚出半声呜咽,齿缝间还黏着奶油浓汤的甜味。
方才师弟跌落旋梯时,脸上的痛苦看得他肝胆俱裂——活脱脱像极了契弟阿水咽气前的表情。
这如何向师兄交代如何向师傅交代
师弟啊!
师弟!
暮色渐沉,塔迪奇饭店的窗映出街道对面的点点灯火,满餐馆的客人和侍应生都跑了个精光,还有几个不知道被吓得还是踩晕的鬼佬躺在地上。
二楼包厢忽地推开半扇窗,乔三爷惊魂未定地探出身来,看着街上狼藉,平复了好一会心情对身后师爷冷笑:“于新这契弟倒会借刀杀人,可惜寻的都是生瓜蛋子。”
“差点就着了道…”
“把人都扔这,咱们抓紧走,留给鬼佬处理…我定要这个于新狠狠地放一回血…”
“不过是绑个女人,不是都抢回去了吗?难道不是…”
“叫人查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