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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惹得社区里的阔太太躁动不己。
他被陈九派来,负责在东海岸为陈九的“生意”
建立一个据点,并为阿福提供一个安全而体面的身份。
阿福推开没有上锁的院门,走了进去。
他没有从正门进屋,而是熟门熟路地绕到屋后。
他刚走到后院的门口,就听到一阵压抑的、如同野兽般的喘息声,以及某种沉重的利器划破空气时发出的、令人牙酸的“呜呜”
声。
他知道,是阿越在练刀。
后院很大,用一道高高的木墙与邻居隔开。
院子中央的草坪上,一个赤裸着上身的年轻人,正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一套刀法。
那不是什么精妙的招式。
每一刀,都显得那么朴拙,那么首接,充满了原始的、一往无前的杀气。
劈、砍、撩、刺,他的动作大开大合,仿佛要将眼前所有的空气都撕裂。
阿越的脸上、身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疤,那是与唐人街各个武师搏斗切磋留下的印记。
汗水像小溪一样从他古铜色的皮肤上淌下,打湿了他脚下的草地。
他的眼睛赤红,眼神里没有焦点,仿佛己经陷入了某种疯魔的状态。
阿福知道,阿越不是在练刀,他是在和自己的心魔搏斗。
他在试图复刻,复刻他师兄王崇和临死前,在栈桥上,斩出的那惊天动地的一套刀法。
那一刀,耗尽了他师兄最后一点生命。
他本想忘记,却无数次被小文斥责,他本想踏踏实实地过日子,小文却日夜跪在他的门口,满眼是泪地问他,你是不是想让师兄留下的最后一点东西失传!
他只好练,日日夜夜地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