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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串铜钥匙随着这头肥猪的步伐撞击着枪套,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你怎么还没滚?”
看着越走越近的陈九,胡安刚想发怒,陈九小心翼翼的声音己经传到耳朵里。
“大人,我今天听见了有几个人私下里在说一些危险话!”
“什么!
?”
胡安晃晃脑袋,努力让自己清醒一点,他拽了拽绳子:“都有谁?说什么?算了,到我那里说嗝。”
胡安的宿舍紧邻刑房,铁钩与皮鞭还挂在墙上。
陈九被踹跪在地,胡安胡乱喝了一口凉水,自顾自地坐下,没注意陈九的手悄悄抚过腰间,两个手掌握在一起,藏着那柄玳瑁小刀,连刀柄都渗出冷汗。
“说!
都是哪些该死的猪”
胡安瘫坐在椅子上,短枪拍在一边。
他的酒嗝再次喷在陈九脸上时,刀锋己滑出掌缝。
陈九喉结滚动,新会方言混着血腥气挤出牙缝:“有人要杀你!”
胡安瞳孔骤缩,他立刻有些清醒,青筋暴起的手猛地揪向地上跪伏之人的衣领,陈九脖颈猛然后仰,左手擒住胡安右手虎口。
刀光自下而上斜挑,寒芒如银鲤破浪。
钢刃刺入胡安下颌的刹那,陈九腕部急旋三寸,刀尖搅碎舌骨首插颅底。
杀鱼惯用的利落再现:断神经、碎小脑,毙命无声…胡安瞳孔骤扩,酸水胃液抑制不住地从鼻腔涌出,陈九顺势将他二百磅的身躯抵向墙壁,刀柄玳瑁纹路深陷指腹。
短枪坠地的闷响中,陈九抽刀横抹,刃口沿颈椎缝隙切入,筋肉分离的触感如剖开鱼脊。
头颅垂落的瞬间,他抬膝顶住尸体,右手刀光再闪——三根手指齐根而断,正是胡安鞭打他们的那只右手。
血瀑喷溅,陈九舔去溅到唇边的血,眼神冷厉而凶狠。
“便宜你了,胡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