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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的暗室里有整箱的银币!
还有费尔南多银行有我的私产!
带我去,只有本人能取!”
“足够买下整个哈瓦那!”
可惜子弹无情地穿过他肋骨的间隙。
菲德尔隐约听见一声皮肉绽开的轻响,原来子弹射穿脂肪和内脏的声音比他想象中更软,也更轻。
埃尔南德斯的瞳孔开始扩散,临死前却突然迸发出癫狂的笑:“你终究流着门多萨的血”
“不。”
菲德尔淡淡地回答,“从今天起,门多萨家的血只流在泥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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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帘在夜风中疯狂摆动,月光将叔侄二人的影子投在墙上,像行刑结束的仪式现场。
菲德尔站在大厅中央,脚下是被血染红的地面。
火光映照着他半边脸,阴影中的眼睛死死盯着地上抽搐的肥猪。
没想到堂堂门多萨家的人,死得这么难看
菲德尔踢了踢埃尔南德斯的身体,这头死猪一动不动。
他不断付出努力的两年时间,他无数次幻想过眼前这个画面,却依然没想到作为“尊贵的门多萨”
,眼前这个在家族也是排在前列的男人死得如此狼狈窝囊。
正如他的“高贵血统”
,不过是强奸犯留在ji女肚子里的耻辱烙印。
陈九的刀抵住尸体的脖子,正要砍下头颅,菲德尔突然按住他:“等等!”
他扯下窗帘的束带,又从壁炉旁抄起一根拨火棍。
“得让他们看清楚是谁的脑袋。”
菲德尔冷笑,“这些守卫不是效忠门多萨,只是害怕门多萨。”
门外传来霰弹枪的轰鸣,木门碎片西溅,眼看就要守不住了。
陈九手起刀落,颈椎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