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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阿贵耍了个心眼,只从带路唐人街开始说起,说了剃头买衣服到会馆的事。
他说话又碎又密,絮絮叨叨半天。
陈永福终于还是忍不住打断他,首接问陈九等人具体有多少人,从哪里下的船等等细节。
黄阿贵只陪笑说不知,隐去了码头上他看到的细节,以及陈九等人持枪拿刀的姿态。
只说老弱女人年少者至少一半。
陈永福自觉黄阿贵不敢骗他,一边是地头蛇,一边是刚来此地的愣头青,自会明白该怎么选。
“黄兄是哪里人?”
“我是恩平县人。”
“哦?可曾入了合和会馆?”
“不曾”
”
嗯,黄兄有意或可来我冈州会馆找份活计,小西,送黄兄回家吧。
“
黄阿贵连连道谢,跟着一个短打汉子走了。
两碗饭顶不得什么大事,但是比这般威逼利诱的却强许多。
我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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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陈九也在头疼生计的问题。
看着一旁兴高采烈换着铁路工服的众人,他和梁伯、昌叔、小哑巴搬了几把板凳在僻静处开小会。
离开会馆之后,他们折返旧衣服店,让老板送了几大包铁路工人的旧衣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