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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三个意大利青年从他们身边经过,卷烟的火光在陈九经过时忽然明亮,烟雾里飘来小声的议论。
似乎是惊讶于一个黄种男人和白种女人的组合,意大利青年频频回头,还在小声和同伴说着什么。
艾琳突然撑开伞,脸色突然有些冷硬。
陈九和黄阿贵这几天每天上午都来这附近转一圈,这里距离捕鲸厂最近,走路最多两刻,有马的话还能更快。
聚集的意大利人很多,整个社区只有一家小的洗衣店。
应当是华人嫌这里远,还没有开到这里。
陈九己经看到了目标店铺,空着也没有门头,玻璃窗里面也拉了帘子,只是语言不通一首没有上门交流,今天约了艾琳才一起来试着看能不能敲定。
这是一栋很大的二层临街店铺,建筑保养的还很好,没有破旧的痕迹。
老杰森用包铜手杖叩门,等了好一会都没有人来。
几人到隔壁的裁缝店打听,店主喊了小伙计去找人,店主才慢慢赶来。
店主是一个意大利老头,昨夜的酒意还没散去。
“洗衣店?”
他鼓起的眼珠扫过陈九的草帽,“这里的人确实需要再多一家洗衣店。”
“是这位小姐经营吗?”
他默认了陈九是艾琳的仆从。
陈九深吸一口气,刚想上前,艾琳却突然微笑着开口,“是啊,不过由这位先生代我管理。”
一首站在门外旁听的老杰森,闻听此言,气得猛地一跺脚。
意大利老头法贝托,在三张写满了密密麻麻意大利文的租赁契约上,签下了他那潦草不堪的花体字签名。
当陈九仔细清点着手中那些沉甸甸的银币时,艾琳正兴致勃勃地踮着脚尖,踩在一张摇摇晃晃的旧木凳上,仰头察看着店铺天花板上那盏布满蛛网的吊灯是否还完好无损。
她纤细的腰肢弯成一个柔美的柳条般的弧度,裙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
陈九见状,下意识地便想伸出手去搀扶一把,却被老杰森那一声刻意加重了力道的咳嗽声,硬生生地钉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