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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死了!
前排本来苦苦支撑的华工突然发现对面停了,他们试探性地前进,逼得七八个敌人惊惶倒地。
持盾牌的汉子突然狂喜,扯过队友的刀开始击打盾牌,疯狂呐喊。
当一声两声变成急促的连续敲击,残余的爱尔兰人终于崩溃。
有人跪在混着血肉的泥浆里划十字,更多人争抢着翻越围栏的缺口。
陈九一屁股瘫坐地上,转头看见躺在地上浑身是血的广东少年,
激素退去,大脑开始从战斗的高亢中恢复,才发现左腿嵌着半截刀刃。
血水顺着雨点蜿蜒成溪,流到那个广东少年身下时,他己经快断了气。
少年仰躺在血泊里,褪色的蓝布衫被三道创口撕成碎条。
碎骨茬露在外面,随他微弱的呼吸在伤口外轻轻颤动。
“九…九哥”
少年染血的右手突然抽搐着指向爱尔兰人。
这个动作牵动他颈侧的刀伤,暗红的血沫涌出嘴角,在青涩的绒毛上凝成痂。
少年还能睁开的左眼亮得骇人,满是喜悦,不见一丝一毫生命消散的挣扎
“撑住”
陈九想堵住少年肋间的血洞,却抓了满手冰凉的血。
“九哥,来世还跟你反他娘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