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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呯!”
楼上突然传来酒瓶炸裂的声响。
小文哆嗦着往刘晋身边缩,后脑勺撞到墙边的酒桶上。
阿德两眼通红地举起匕首。
楼梯板忽地嘎吱作响,于新的马仔探下头来。
灯光扫过刘晋溃烂的右手时,那满脸横肉的汉子啐了口痰:“烂成这样还救个卵!
趁早扔了”
“你再说一遍?”
阿德愤怒开腔。
“呸,一群没用的。”
他丝毫不客气,扔下食物就走。
昨夜,那刘晋失魂落魄地自己走回来,刚到门口久失血过多昏了过去,好不容易救醒,甚至于爷亲自带着郎中过来,却得知了晴天霹雳般的消息。
要不是这两个小兔崽子跪下求情,承诺卖了两条命给爷挡枪子,还能费尽心思把这累赘搬到这里来?
他自是觉得若是自己等人出手,一定是手到擒来。
如今他们这几个跟着于新很久的打仔也是憋着火,大爷做事找了一群生瓜蛋子,还连累的他们像缩头乌龟一样躲在这里,好生没面儿!
以后如何能在唐人街首起腰杆?
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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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师傅灰白的辫梢扫过的扶手。
二楼小房间里,于新正瘫在床上,手里攥着的威士忌瓶己经见底,酒液顺着胡须滴在绣着缠枝莲的锦被上,那是他包养的女人亲手绣的,如今浸透了酒鬼的酸臭气。
“于爷,红毛狗来了。”
孙师傅话传完话就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