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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刀打仔的手攥得更紧,瞳孔紧缩,血液愈发滚烫,发家致富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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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灰白辫子如鞭梢横扫,这个保定戳脚拳师腰胯下沉,重心转移至后腿。
前腿如镰刀般扫击对手支撑腿关节,点中对手膝眼致其跪地,一拳砸得后生眼窝凹陷,痛苦哀嚎。
打完毫不留恋,退后三步,后面的刀手又冲了上来。
老头随手抓起一瓶酒扔向对手面门,趁那汉子下意识闭眼瞬间施展“蹶子腿”
攻击下盘,以足跟后蹬对手胫骨,首接蹬得那人胫骨骨裂,原地疼得栽倒。
近身托掌,掌腹击中下颚,那汉子瞬间咬断了舌头,老头毫不停留,叩手猛击太阳穴,又解决一个。
孙师傅的布鞋碾过地面,眉头紧皱。
眼前这些后生崽子招招搏命,刀专往心窝子捅,哪里像是寻常帮派斗狠?
“早知是填命的勾当,便是一包金条也不接!”
老人心里暗骂,一年前在澳门,于新派人送来的红封包摸着挺厚,来了金山之后也算舒坦,谁知道还有今日的鬼门关要过!
布鞋尖点过地上的后生,借力腾挪的瞬间,孙师傅余光扫向破窗。
外面还堵着人正封住退路。
若是去年没遭蝗灾,何至于杀了抢粮的狗崽子逃命!
此刻该是在晒场上教孙儿踢桩功,怎么会漂洋过海来当这断头镖师?
“着!”
一脚跺下一节栏杆,握在手里打中偷袭者脖颈。
带着锈迹的长刀劈风而至,老人旋身让过刀锋,忍不住喘了一口气,这杀了一个又来一个,何时是个头?
“闪开!”
前方的人群里炸开暴喝,持刀的打仔中一杆黑洞洞的枪口举起,老人汗毛首立。
"
砰!”
铅弹擦过耳际,打碎身后威士忌酒架。
孙师傅借酒液掩护贴地翻滚,布衫早被冷汗浸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