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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挥刀!
左侧传来角力的闷响,屠夫帮的壮汉正用蛮力持棍卡住盾牌缝隙,却被盾后侧面抡圆的矛尖砸碎腕骨。
“散开!
从侧面”
肖恩的声音被人流中不断的撞击声淹没。
他的长刀砍在木盾上迸出水珠,持盾的广东少年被震得后退两步,立即有尖锐的铁矛补上缺口。
梁伯和阿昌精心打造的队形正在初步发挥出威力。
这种脱胎于军阵的简易阵形简单粗暴,谈不上衔接精妙,但是不需要长年累月熟练的配合,只需要记住自己的位置,见缝插针地进攻,然后退回。
有组织性的反抗异常顽强,十五个人,三个小组己经在围栏的缺口出至少抵住了三西十个爱尔兰壮汉的突破。
血液溅射到每个人略带慌张的脸上,却始终保持着基本的队形不散。
见过太多无辜的血,他们有了无论如何也必须要赢的理由。
残余骑兵的马蹄声还在耳边环绕。
在马队冲进厂子里的第一瞬间,陈九带了三组人围堵,防止马匹拉开距离蓄势,首接一波冲散正面攻坚的队伍。
只是区区九个人,却带来了整个战场最惨烈的战果。
卡西米尔带领的黑人,两个战斗力最强的小组瞬间被冲散,几个短途冲刺就己经死掉两个。
黑人头子双目赤红,他挥舞着手中的砍刀,用力敲击浸透了油脂的木盾,发出“梆梆”
的沉闷声响,这声响在混乱的战场上如同信号,在他身侧回荡。
听到声音,原本聚拢的两组黑人苦工向两侧散开,将数名追击过急的骑兵诱入了一片狭窄的区域。
那是蓄水池与一排低矮宿舍之间的夹角地带,地势复杂,不利于马匹驰骋。
“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