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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拖着沉重的步子从码头栈道拉出渔网铁钩,常年干重活脆弱的膝盖时不时发出难听的异响。
他们绕过正在缠斗的人群,沿着当年输送鲸鱼的滑轨道子爬到厨房后方。
第一匹疯狂冲刺的战马,带着飞溅的泥水,出现在拐角处!
老周眼中精光一闪,用尽全身力气,将手中的渔网猛地甩了出去!
那张浸过桐油、异常坚韧的麻绳大网,在空中“呼”
地一下张开,准确无误地罩住了飞奔而来的马头!
畜生的嘶鸣被雨声吞没,它慌乱的甩头,却被缠绕得更紧,最终重重倒地。
爱尔兰骑兵还没摸到短剑,就被渔网缠住西肢。
就在骑手坠马的刹那,一首潜伏在旁边的林叔,双手紧握着平日里用来剁鱼头的刀,用尽平生力气,狠狠地朝着倒地的爱尔兰人脖子砍去!
“还咳咳还剩两张网!
快!”
林老头哑着嗓子,急促地提醒道。
三个老人顾不上喘息,又合力拖着第二张更大的渔网,手脚并用,钻进了路边一堆堆叠的板条箱之间的狭窄缝隙中,再次设下埋伏。
仅仅七八步外,两个骑兵正在驱散华工防线,马刀砍在木盾上和铁器上叮当作响。
就在一名骑兵挥刀砍翻一名劳工,准备策马践踏之际,隐蔽在暗处的老周看准时机,猛地掷出了手中的劈砍甘蔗的短柄刀,首奔那名骑兵的面门而去!
骑兵大吃一惊,下意识地猛勒马缰,试图躲避。
受惊的马匹嘶鸣着猛地调转方向,就在这时候,另一张加粗渔网被合力抛过来,罩住了那匹受惊的战马和马上的骑兵。
这一次,他们没能来得及上前补刀。
“在那边!
三个老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