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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到寒光让他们不敢逼视!
磨到锋芒让他们寝食难安!
让他们敬?不!
我要他们畏!”
“畏到骨子里!
畏到不得不承认,这金山,有我们一份!
畏到要么给我们让出一席之地,要么就把咱们全杀光。
等着咱们积蓄力量,终有一天”
“把桌子彻底掀翻!”
他停顿片刻,
“这还远远不够阿贵。”
“现在只能挑拨,只能给这些同样愤怒的人制造机会,只能躲藏,只能耍些小聪明…”
“只能割他们的肉,放他们的血,只会让他们疼,却改变不了他们俯视你的眼睛。”
“他们欠下的,太多了。
从中央太平洋铁路每一根枕木下的白骨,到唐人街每一次暴行后的血污,从各种法案的驱逐,到每日aan的辱骂欠下了无数条人命,欠下了山一样高的尊严!
这笔债,天不讨,地不讨,只有我们自己,用血与火,来索要!”
陈九的语气归于一种可怕的平静,如同暴风雨后死寂的海面:
“那不过是开场前,向这座城市的市长,提前收取的一点微不足道的血息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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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
一群没用的废物!”
阿尔沃德市长的手狠狠拍在桌面上。
他那张保养得宜、惯常挂着政客式微笑的脸,此刻因暴怒而扭曲变形,涨成了猪肝色。
“三千暴民?还在增加?警察局养的都是饭桶吗?让他们开枪!
把那些暴民的头给我挂在市场街的电线杆上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