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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记员又不是编制。
奚草说:说白了我就是个合同工,只不过比较稳定而已。
刚好赶上明州中级人民法院招收法官助理,我上周去考试,这周出了结果,还在公示期。
苏暗没想到奚草的执行力这么强。
她恍了好一会儿才沉声道:跟舒叶真就这么结束了?她后来不是去找你了吗?
没用的。
奚草摇头,那双眼里还有悲伤,但她的背挺得笔直,嘴角向上勾了勾,她犯的是我无法原谅的错误。
什么?苏暗下意识追问。
问完才意识到这问题很没边界感,立马补充道:你可以不回答。
奚草咬了下唇,声音有点颤抖:没什么不能说的。
她把烤好的肉夹到苏暗盘子里,自己也低下头吃了一口,太烫了,让她顿时有点想飙泪。
深呼了一口气后,奚草才道:出轨。
苏暗:?
这更让苏暗震惊。
奚草看着她的惊讶笑道:这么不可置信吗?
苏暗很想说舒律师看起来不像是这种人。
但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像奚草这样严谨的人,如此笃定这个原因那就是真的了。
这话对奚草来说很像是二次伤害。
但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该接什么话来揭过这尴尬的场面。
几秒后,奚草啧了声:看来舒律师给所有人的印象都很好啊。
苏暗顿了顿:知人知面不知心。
在这种情况下,苏暗就不能保持客观了,最起码要站在她的朋友这边。
这是奚草用多次亲身经历教给她的道理。
奚草哈哈笑了两声,确实。
我一开始也不信,后来现实就像巴掌给我脸扇肿了。
苏暗哑然。
奚草倒不需要苏暗的安慰,她早就过了最难熬的那段日子,并且实现了注意力转移。
在短短的一个月之内,她准备了一场难度很大的考试,还考出了不错的成绩,那都是她日夜备考的成果。
学累了就想想这件事,然后大哭一场,哭完就擦干眼泪继续学,告诫自己别再恋爱脑。
但真要说后悔为此留在宜城,也没有。
只是有点难受最好的年纪没有去发展事业,而是安于一隅,差点就把自己给温养废了。
这还是她这一个月来学习得出来的结论,因为她发现以前那些对她来说很简单的东西,现在学起来犹如在看天书。
她不止丢了爱情,还丢了很多东西。
一路走来,一路丢。
还好,迷途知返。
奚草站在过来人的角度跟苏暗说:人们常说三年之痛七年之痒,你能为这件事问我,说明你确实很纠结。
奚草收起了漫不经心的姿态,正色道:你们现在正是爱得正浓的时候,爱情啊,这段时间最甜蜜了。
所以别错过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