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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人在他身边不是最重要的,她开心快乐才是最重要的。
谢京鹤看了她好久,直到手机传来震动声才将他思绪唤回。
谢京鹤拿起手机出了外面。
摁下接听键,那边问,“少爷,楼昭确诊精神分裂症,送精神病院还是?”
谢京鹤脸色没变化,“疯了?”
“嗯,疯了,而且疯得不轻。”
“关牢里。”
说完,谢京鹤挂断了电话。
沈霜梨一觉睡醒,发现谢京鹤染了个粉毛。
餐桌上,沈霜梨在吃早餐,谢京鹤看着她吃,自己不吃,也不说话。
很诡异。
几天后,沈霜梨才知道原因。
谢京鹤抱着她在腿上接吻。
接吻、床事,谢京鹤向来都是占上风的。
会哄但绝不停。
喜欢把人吻到窒息。
沈霜梨喘不过气,往后退,他追逐上来。
不经意间她咬到了个东西。
抱着她的男人低哼了声,粉毛下,那双黑润眸子泛起湿漉漉的薄红,眸色委屈,看着很娇,
“坏姐姐,你咬到我的舌钉了,好疼……”
口吻似在控诉。
染了粉毛那天后,他很少说话,也不再接吻,平时一天起码要嘬嘬嘬地亲个一百回。
直到今天,他才重新开始吻她。
她以为谢京鹤要腻了。
原来不是。
是因为他打了舌钉。
谢京鹤问,“宝贝,知道我为什么打舌钉吗?”
“不知道。”
“服务你。”
男人薄唇轻扬,笑得痞坏,“试试舌钉面壁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