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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难想象:如果鲁迅活到今天,会对有蔓延趋势的拜金主义拜物主义使用他的短刀、他的投枪匕首。
唯有全面发展的&ldo;那个人&rdo;,才无愧于人的称号。
我们这些只知为一点蝇头小利而忙忙碌碌的人,不妨扪心自问:对得起为重建民族之魂耗尽了心血的周树人么?
鲁迅婚后不久,去杭州两级师范学堂教书。
许寿裳在那儿当教务长,校长是沈钧儒。
鲁迅教化学,教生理卫生,兼博物学的翻译。
他对学生讲生殖系统,面对一张张惊异甚至惊恐的娃娃脸。
他面无表情,单用抑扬顿挫去表达。
声音是他的表情。
他冷幽默。
下面即使哄堂大笑,他的面部肌肉的变化也不大。
讲课的风格,讲演的风格,形成于杭州师范。
也影响着日后的文字风格。
幽默这东西,一旦&ldo;热膨胀&rdo;,容易油腔滑调。
鲁迅懂得这个微妙的分界,专门写文章,告诫年轻人的油腔滑调。
这告诫放在眼下仍然适用。
油腔滑调有变式,比如对文学及影视经典作品的恶搞。
三十岁的鲁迅住着单身宿舍。
学校里他是最能熬夜的教员,备课,读书,整理和学生们一块儿从野外采集来的植物标本。
他抽&ldo;强盗牌&rdo;香烟,吃杭州有名的条头糕。
这两样东西,校工每晚给他送上。
物质生活,比在日本的时候强多了。
深夜他在小院徘徊,觉得天空奇怪而高。
香烟总是在手上,而思绪袅袅在空中。
然后,一个人卸衣上床……
沈钧儒去职,来了个新校长夏震武,强拉许寿裳陪他去孔庙&ldo;谒圣&rdo;,遭到许寿裳的严辞拒绝。
鲁迅给这位新校长起了个外号:夏木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