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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第2页）

&ldo;沃莫尔德先生能有位秘书真是太好了，&rdo;他说，&ldo;我记得不久前您还愁得不得了，生意不好做，那种新牌子吸尘器。

&rdo;

&ldo;世上有些事是没处看的。

&rdo;

有张照片沃莫尔德头一次看见，年轻的哈塞尔布克穿着一身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的旧式军官制服;也许它就是上次那伙破门而入的家伙从墙上扯下来的照片。

&ldo;我从来不知道你还在军队里干过，哈塞尔布克。

&rdo;

&ldo;我还没有完成我的医学学业，沃莫尔德先生，战争就爆发了。

真不知该怎么说那个老行当才好‐‐把人治好了，以便让他们更快地被人打死。

一个人给人们治病，本来是为了让他们活得更久些。

&rdo;

&ldo;您是什么时候离开德国的，哈塞尔布克医生?&rdo;比阿特丽斯问道。

&ldo;一九三四年。

因此我很可以为自己没有罪过而感到宽慰。

年轻的太太，让您失望了。

&rdo;

&ldo;您误解我的意思了。

&rdo;

&ldo;那就请您原谅我。

问问沃莫尔德先生好了‐‐他从来没这样怀疑过我，听听音乐好吗?&rdo;

他取出一张特里斯坦的唱片。

沃莫尔德想起了自己的妻子：她甚至比劳尔更虚无缥缈。

她同爱情和死亡都不沾边儿‐‐成天只是想着她那份《妇女杂志》和一枚订婚钻戒，要不就是早睡晚起的睡个没完。

沃莫尔德看着屋子那头儿的比阿特丽斯&iddot;塞弗恩，对他说来，她同杯里那些要命的烈性酒和爱尔兰有去无回的艰难道路属于一个世界。

突然，哈塞尔布克医生从墙上拔下插销：&ldo;对不起，我去接个电话，唱片声放得太大了。

&rdo;

&ldo;求诊电话吗?&rdo;‐棒槌学堂&iddot;e书小组‐

&ldo;没准儿。

&rdo;说着，他又喝了一口威士忌。

&ldo;你又该吃苦头了吧，哈塞尔布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