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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桓一手托他下巴,一手执壶往他口里倒水,抽鼻道:“说来没有人信的,我这‘东宫之主’,实是傀儡作戏的人偶。
从那时到如今,何曾有哪一日、哪一事叫我称了心意?”
又捏起一块栗子江米糕递在张松嘴里,“我只吩咐带你来说说话儿——嚼嚼,看噎着——那些个没根儿的怪物,看着低眉顺目,实际最是阴损歹毒。
你这人也是,叫你跪便跪了罢,犟的,何苦来哉?寿哥哥见了,只道我心窄、容不下你。
我是那样人?”
说着又带了哭腔。
张松心道,好个会张致的假菩萨!
你不愿他们打我,你在旁边儿吃茶、瞧得好热闹?方才笑得失心疯了似的,见着你“寿哥哥”
,倒哭了!
只盼何永寿有点儿眼色,别来心疼他,否则他这条贱命便要在此交待了。
一声“寿哥哥”
,叫得何永寿半边身子都酥瘫了,那星点怒气直钻过爪哇国去了。
一边是赵桓白无血色的清秀面庞上眼角绯红,双眸带涩,露出委屈渴盼的神色;另一边,张松玉雕成的身子白中带红,落在尘里。
何永寿左一眼,右一眼,哪个都是他的“卿卿”
,哪个都在他心尖尖儿上撒野,一时竟不知如何作想,胯间蠢物却没心没肺地直竖起来。
赵桓见何永寿傻愣着不动、还老看张松,便坐不住了。
“寿哥哥——”
他紧走两步,一头扎进何永寿怀里。
何永寿被他撞得朝后退了一脚,心里却有甚么东西“咔哒”
一声,严丝合缝填满了,长久以来悬浮在半空中、四处飘遥的元神,此刻终于安稳归位。
“寿哥哥,你想我不想?”
赵桓双臂环紧他腰身,双瞳颤抖殷殷道,“我白天黑夜、睁眼闭眼,没有哪一刻不想着你。
寿哥哥?”
赵桓揪住他背后衣料,摇晃着问他要一句回答。
“我……也想你。”
何永寿答完不禁心虚,急忙搂紧怀中人,不敢再看仍蜷在地上的张松。
这不算扯谎,他的确时时想着赵桓,只有在与张松忘我痴缠时,才能得片刻解脱。
赵桓得到想要的回答,开心地笑出声来,便吊住何永寿脖子,把两条腿儿一抬,盘在何永寿腰上。